“当然是—”
秦宿说着迅速点了她肩侧两个穴道。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涂灵娇只觉身体麻木不能动弹,只能任之抱起。
“秦宿,我劝你不要这样做。我,我会杀了你!”
被摔进柔软的锦被里,涂灵娇没有内力傍身,无法自行冲开穴道,她一双眼淬了滔滔恨意喝道。
“不要怎样做?”秦宿醉眼迷离,眼前的女子时而是她,时而幻成恬淡温柔那女子模样。
“阿宓,我就知道你在我身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却被涂灵娇偏头张口咬住,瞬间刺痛席卷他周身。
直到咬出点点血印,涂灵娇才松开嘴,呸了一口血沫。
“韩非夜也曾和你这样吗,温香软玉,红烛帐暖?”秦宿对于她咬出的伤口无动于衷,只看着她道。
“韩少君是个君子。和你半点都不一样。”涂灵娇反驳道,心下却道不好。
果然,秦宿面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能称之为得意的笑容:“看来,我是第一个能一亲娇儿芳泽之人。”
“你如果敢…我会杀了你。”涂灵娇看着他,声音不知觉带了颤意。
“你在害怕?”
这一丝颤抖被秦宿捕捉到,他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会很温柔。”秦宿看着她,鸦色的长发散了满肩,衬着肌肤如雪般凝白。
他的手缓缓下移,一点点解开她腰际天青色的腰带,他要慢慢地拥有全部的她。
“秦宿。”涂灵娇的眼蒙了水汽,声音颤抖地厉害,她近乎祈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我求求你。”
外衫被解开,里面是一件月白的襦裙,光洁幼滑的锁骨与双肩就这样曝露在他眼前。
涂灵娇的泪不断滑落到耳后,落在鸳鸯绣草的被面上晕开片片仕旎的水泽。
“韩非夜,韩非夜救我!爹!娘,救我!”
他还未停手,埋头在她白皙的肩部印下一枚轻吻,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栗。
“今夜,我才是你的救赎。”
秦宿冷冷说道。
他已经不打算做君子,既然在她眼中他是这样的,那么他便是这样的好了。
“秦宿,秦宿你冷静点。我们还可以好好聊聊,可以吗?什么事都能再谈,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君宓姑娘!”
见他仍未停止,涂灵娇强忍着眼泪急急地道。
这话仿佛起了作用,秦宿停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目光冰冷地道:“我已身在地狱,她也不会回来了。”
涂灵娇闻言一怔,这样的秦宿是她从未见过的换言之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忽地胸前一凉,襦裙已被他褪下大半,半露出贴里的藕荷色肚兜,艳-色-无边。
羞愤交加下,她再无暇想其他的。
“秦宿,你若是碰了我,他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好,我等着你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