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韩非夜。
秦宿武功本就不敌韩非夜,加上今夜又吃了酒,内力运行大不如平日。
二十余招后,他被后者以强劲掌风打落,撞倒了一座铜雀烛台。
啐出一口血,秦宿吃痛皱眉,单手捂着胸口,这内伤受得不轻。
身前是一柄三尺剑锋抵在心口处,落于败境,他的俊脸毫不改色,是一笑:“我技不如人,韩少君,此番仍是你赢了。”
韩非夜居高临下,冷眼看他:“秦城主这般算计韩某与内子,可曾想过下场?”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我棋差一招。竟能如此之快分辨出我精心准备的替身,韩少君...果然是韩少君。”
秦宿强压着被那一掌震碎的肋部疼痛,缓缓道。
“说的不错。”韩非夜看着他,声音愈发低沉冷冽,“而这一次,秦城主便不如上一次幸运了。”
说罢他毫不犹豫将长剑刺入秦宿心口处,望着地上那人襟袍处不断渗出的猩红,他眸光冰冷,声音沉地像是冬雪封冰:“你最不该,伤害她。”
秦宿又吐出一口心头血,昏死过去。
韩非夜收剑入鞘不再看他,忙转身将涂灵娇肩部的大穴解开,挣脱了束缚的涂灵娇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窝上,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个不停。
“好了。”他轻轻顺着她的背,替她将外衫披好,温声哄道:“我在。”
久违的声音令她无比安心,却也有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你怎么才来,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很想你,也很担心你受伤!我…唔。”
她的话被悉数堵住,韩非夜的模样,他深幽的眼眸,深深的倒影在她的眼珀,熟悉的温度与触感令她无比安心,并且沉溺于这样的温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