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少君,尚大人。”
此人正是医痴邬若。
“这位郎君此话何意?”那位山羊胡子的医官开口问他。
“若是天灾,怎会只降于松阳?又怎会借由瘟疫。下官觉得是人为的。”邬若一针见血,毫不含糊地道。
“继续说。”韩非夜对邬若是信任的,眼下他的这番话确是有几分道理。
“是,少君。下官认为此事乃是人祸起由。方才下官去看过几位轻症患者,发觉不是人人都会重症不治,其中年轻些的人容易治愈,而年长些的却容易出事。”邬若话锋一转:“诸位皆是玄水亲点的医官,怎可好在此怪力乱神。”
“那按郎君意思是?”又有人问道。
“以婆罗花为药引,六碗水化为一碗,轻症或者许可解。”
邬若慢慢地道。
“好,此事不可再拖。邬若,本君命你带上诸位医官前往医治轻症的百姓,茴之相佐,若是遇到强行抵抗的,抓起来。”
韩非夜当下冷声下令
“是。”
“是。”
茴之与邬若领命,带上一众医官先行去换装诊治患者。
“尚琰,你随本君去会一会这位岐山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