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若动作熟捻地将紫珠草捻出汁悉数敷上尚琰的伤口处。
尚琰此刻也是力竭大限,靠在石壁边紧闭双眼休憩。
“医官,如何了?”见邬若替他将衣物披好,涂灵娇这才从山洞另一端走近二人。
“少夫人且安心,紫珠草叶有止血效果,尚大人一时半刻是无大碍了,只是还需出去开方好好诊治才是。”邬若忧心眼前困境,如实回道。
“我知道,这里…”涂灵娇正说着,被外头的声响打断。
她竖起手指在嘴边示意邬若噤声,后转身走向山洞口,扒着青藤向外探去。
是三杀追上来了,云魄踢着脚边的乱石嫌弃道:“这么脏乱,我可再不往前去了。”
“你啰啰嗦嗦一路了能不能安静点。”寒疏嫌恶地剜了他一记眼刀。
“行了你们两个,人都没抓到还在这内讧起来了。”琼奇提着刀,脸上是冰冷杀意,眯着鹰眼环视四周,却见鬃鬃密林,却不见一丝人迹。
“他们是不是逃向别处了?这看着也不像有人的模样。”寒疏道。
“那可未必。”
琼奇突然蹲下,捻起一片沾了血迹的枯叶,唇角噙着嗜血笑意,复又起身朗声道:“少夫人,我知道你们听得到,我同你打个商量,城主有命,只要少夫人。若您肯配合跟我走一遭,其余的人,我便不为难。”
四下只余鸟叫虫鸣,却不见人应答。
云魄呵笑一声,“莫不是咱们跟错了路,这儿怎么也不像…少夫人?”
只见涂灵娇已从不知何处出来,抱着剑站在那处,眼神淡漠道:“带我去见秦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