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死鸭子嘴硬。”齐楠站起来，对方已经认输了，她再动手就有点欺负小孩子的嫌疑。

“我说，你……”

“你说，”齐楠打断他的话，又等着绿哥。

“我说，你爷爷的事……”绿哥知道何华有一个爷爷正在医院，他了解的甚至比齐楠还要细致。

齐楠是全权交给齐哲处理，她有其他的事要忙，而绿哥平常除了吃就是睡，从无限空闲中抽出一点时间来观察。

“你说谁那么有钱，免费给治疗，病房可不便宜，一天得三千往上吧。”

何华脸上没有多少笑容，他选择这个时候来教训这群人，就是想分心。

对上他的目光，齐楠一愣，举起双手，“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齐哲做了多少。

此时快要到下午五点钟，病房里每天可以探视一次，何华赶在探视时间前回去。

绿哥以及他的一众小弟没跟过来，他们去医院，估计医生会以为是闹事的，很识趣。

探视可以两个人，齐楠没见过何华的爷爷，拒绝了他的提议。

爷孙俩所剩不多的时间，不应该让外人插手。

脸色苍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手脚被绑在床边上不能自主，全身插满了管子，食管，气管，还有其他的。

何华出来时，齐楠看到他手上多了几道划痕，像是指甲造成的。

他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周围吵闹声骤起，大群人冲来哄散无关人员，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推着病床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