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青年虽然面带微笑,但却对他们隐隐带着敌意,眼神阴郁,藤族对敌意十分敏感。
“他是我的助手,放心,他不会像西丽的堂弟那样带偏见地办事。”男人解释道。
埃蒙德深深看了青年一眼,对方回了一个微笑。
随后埃蒙德将目光放到了这厚厚的一叠档案上。
看完后,将档案递给米尔兰。
“这么多案件,盗窃案最多,大概从去年11月开始,发生频率从两个月一次增加到一个月三次。”
埃蒙德分析道:“后来又下降到一个月一两次,偷盗数额越来越大,然后很快频率开始大幅增加,直到米尔兰来到这里,又离开后,出现了第一起凶杀,直到现在乌木镇被杀四人,而凶手都是米尔兰。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凶手不是我,是伪装成我。”米尔兰强调了一下,然后目光炯炯地看向沉思中的中年男人。
“很明显,这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那些盗窃地点都是随机的,证明偷盗者根本有恃无恐,而且他偷东西的表现完全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他知道没人能抓住他,所以越来越大胆。
而且我没来之前你们都抓不到人,我一来了之后虽然还是抓不到,但忽然就能看到人了,而且那么清楚的说是我,这不是诬陷是什么?”
“谁知道是不是你得手太顺利导致得意忘形了呢?这完全有可能。”站在男人身后的助手说到。
米尔兰没管他,接着问道:“请问,是不是每一次有人被杀,总有村民在现场?看到是我在行凶?”
“好像,确实是。”
“哪有这么巧合?一次被发现就算了,次次杀人都有人在场还没能发现,如果我真的有这么蠢,早就撞墙自杀了。”米尔兰冷笑。
“这”中年男人迟疑了。
“这并不妨碍你是凶手的事实,村长大人,您不要被欺骗了。”助手提醒道。
“但她说的很有道理。”
男人沉声道:“易德,你要冷静下来分析。”
易德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低下头:“是。”
“嗯,这边暂时不用你了,你去忙吧。”
“知道了。”
易德转身就走,埃蒙德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
“能说说被杀的人之间的关系吗?”米尔兰继续问。
“大家都是邻居,平时关系都很不错。”
“他们被杀之前都和什么人有过来往,发生过什么冲突?”
米尔兰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口角冲突也算。”
男人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和别人发生了冲突,但”
他脸上有些不解。
“但和他们发生冲突的人都不是同一个,而且他们平时的关系也都不错,总不可能那几个人分别下手杀了他们吧?”
“能带我们去看看那个西丽的堂弟么?”
“可以。”
三人来到乌木镇的南边,男人敲了敲门,然后没多久,一个青年迷糊地打开门,见到男人后,神情低迷地打了声招呼。
对于米尔兰和埃蒙德,他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关注,淡定的不像话。
他的反应让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之前在村口那么大的反应,现在又这么冷静,反差太大了。
埃蒙德注意到他身上的泥土,不禁问到:“你这是到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青年脸上涌出愤怒:“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我打晕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地窖里,差点没冻死我。”
埃蒙德和米尔兰对视一眼。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