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时,宁亦寒正一人躺在自己宫中的躺椅上,一旁桌上还放着水果糕点。只见他一手拿书,正悠哉游哉的看着,另一手时不时去拿旁边的水果,吃一两口。
就在宁亦寒看的正起劲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恭敬道:“三殿下,二殿下来了!”
“请他进来吧!”
“是!”下人语毕,就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不一会,宁宇晨走了进来。宁亦寒知道宁宇晨来了,便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起身行礼道:“亦寒见过二皇兄!”
宁宇晨笑道:“三弟客气了!”
两人说着,便都客气的坐到椅子上,下人端来了上好温热的茶水放在两人桌旁后,便退了下去。
宁宇晨道:“三弟回国,为兄本该第一时间前来探望,奈何手头事多,所以就拖长了些时日,到现在才来探望你。还请三弟勿怪!”
“二哥客气了,二哥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亦寒,亦寒都已经感激不尽了。所以,亦寒又怎么会怪二哥呢?”
宁宇晨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宁亦寒,宁亦寒接过后,宁宇晨解释道:“亦寒,这个盒子里是为兄提前送给三弟的新婚贺礼。里面是一把玉梳。俗话说:一梳梳到髮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永諧連理五梳和順翁娌六梳福臨家地七梳吉逢禍避八梳一本萬利九梳樂膳百味十梳百無禁忌!为兄愿你婚后生活能和和美美,平安幸福!”
淳亦寒派人将盒子拿下去收好,而后道谢道:“二哥这份礼物真是有心了!这份礼物成婚后,我会转交给安乐公主。我想,她也一定会喜欢,所以,我先替安乐公主在此谢过二哥了。”
宁宇晨一脸随和道:“三弟真是好客气呀,我都和三弟说了无数次,你我兄弟之间,无须言谢的,三弟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宁亦寒大笑,“好好好,二哥都说的这么言真意切了,我若再客气,那就真的是见外了。”
“三弟早这么想,不就好了吗?”宁宇晨说着,便从椅子上站起,“三弟,二哥看也过来看过你了,二哥手头上事多,就不都留了。三弟,来日方长,咱们改日再续。”
宁亦寒也站起身,“好,二哥慢走!”
宁宇晨离开后,宁亦寒瞬间将一脸笑意敛去。他坐在躺椅上,继续看起书来。他的手伸到一旁的桌上,拿了一块糕点,一边细细品尝糕点,一边默默读文。
不一会,一个黑影越过。黑影单膝下跪道:“主子!”
宁亦寒依旧看着书,头也不抬,说道:“我并未召你过来,你来是?”
“主子,大皇子令属下在公主和亲那日,给公主下媚药。”影说着,便从怀中拿出宁浩给的小药包。
宁亦寒听后,嘲讽道:“原来大皇兄也不是很蠢,至少他没有派人去杀了永淳国的公主。”
“主子,那下一步该怎么做?还请明示!”
“将计就计,你不仅要给公主下药,你还要派人去刺杀公主。但是,别伤了公主,一定要保她平安到达宁傲国,与我和亲。还有,人证物证皆给我看好了,不能让他们死,也别让他们跑了。懂?”
影听后,心中也明白了大半,便自信满满道:“属下明白了,还请主子放下,属下定会不负主子所望。”
宁亦寒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
影语毕,便快速退了下去。
这日一早,永淳国的皇宫里便沸腾起来。各宫各院的建筑物上贴了许多装饰品,而皇宫里的条条走廊上方也挂满了彩色灯笼。
今日的天气晴空万里,而整个皇宫里也是花天锦地,喜气洋洋。因今天的日子特殊,是一年一度的蹴鞠大赛。所以,各个封地的皇子都从封地不远千里,快马加急的赶了回来。宫中的婢子寺人,下人小厮也都因为要为蹴鞠大赛提前做准备,而忙的焦头烂额,应接不暇。
午时,回廊里,淳于寒霜和两名宫婢正快步往蹴鞠大赛的赛场急忙赶去。到了赛场后,才发现,这赛场上面积宽广辽阔,最前面建立了一个有棚的高台。高台上摆放一张座椅,上面铺有坐垫,座椅上坐的正是身穿龙袍的淳于征。而淳于征身旁两侧坐的是皇后与皇贵妃。再往旁边看去,便是宁傲国的使臣了。
赛场两边都建立了三层长长的阶梯,梯前有白玉做的护栏。而三层阶梯后面便是建的高鹏坐席,坐席上垫有蒲团。
而每个坐席上都放有瓜果糕点,浓茶蜜饯。皇帝那一排的坐席上除了有瓜果糕点,浓茶蜜饯以外,还有烈酒。
今日来的不是皇子皇女,嫔妃娘娘,就是皇亲国戚带着家眷一起来观赏。赛场的两旁阶梯,左边坐着男子,右边坐着女子和孩子。
整个赛场用红线围成了一个面积宽大的长方形,大概有四百米宽。而赛道许多角落里都会站有婢子奴婢,寺人护卫,下人小厮来供人差遣。在赛道的最后方,红线之外,牵来了二十匹马。
那些马都被顺练有素的排站的整整齐齐,马旁还有一群小厮侍卫在看守着。
赛场的两侧斜对,红线之外的角落里还搭有一黑一白两个帐篷。黑的帐篷上写了一个傲字,白的帐篷上写了一个淳字。
淳于寒霜想着,这帐篷应该是这些踢球能手换衣服喝水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