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了解也没关系,来日方长,她慢慢的陪着他,两个人只要好好的在一起,自然能渐渐的熟悉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她在想些什么,一只修长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痒痒的酥意随着血液流淌,冷清菡顺着方向抬头,男人纵容的眉梢眼角溢出宠溺:
“菡儿是不是在想哥哥究竟还有多少事是你不知道的?”
冷清菡有些诧异的抬头,心头却涌过暖暖的感动。
这个男人呀!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似乎她情绪间一点细微的异样,他总能清楚的感知到
就跟肉肉一样长了触角似的,跟她心有灵犀。
她感触的向前拉住男人的手,感受到掌内传来的凉意,墨松宸蹙了蹙眉,反掌将这双小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菡儿的心思,哥哥总是猜的这么明白。”
“菡儿与哥哥相处的时日不长,自然有许多关于哥哥的事情不清楚。”
“但,菡儿想......想听哥哥讲这些,如果哥哥不介意的话。”
小姑娘的嗓音软的可人,跟融化了的糖块般甜美的人心都醉了。
墨松宸眼角眉梢皆是温愉,牵起冷清菡的小手怜爱的紧贴胸前,像是郑重其事的要宣誓什么,出口的嗓音甘醇若美酒入喉,引人流连沉醉:
“菡儿,既然我已决定娶你,就要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付于你,你我之间也不存在介不介意这种词。”
“哥哥不会对菡儿有任何隐瞒,所以菡儿有什么都可以直接的问,想了什么也可以在哥哥面前大胆的说出来。”
“哥哥的事,无论是什么,都愿与菡儿分说,菡儿可明白?”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愿意守护自己的男人如此真切的安慰,每个字每个词,虽不是世间最动听的情话,可落入她耳中,却是无人能媲美的最珍贵的语言。
他从来不会留给她任何机会去胡乱猜想,每一个可能影响二人亲密的小苗头都能被他精准的扼杀在摇篮里。
只要他站在这,她就会觉得自己被保护着,什么都不用担心。
牵动的情丝化作女子肢体的行动,冷清菡环上男人的胳膊,乖巧可人的昂起精致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衣袖上:
“好,菡儿知道啦。”
“所以哥哥,什么时候能放肉肉下来,它好可怜的~”
小姑娘眨了眨眼,眸子亮亮的,撒娇的指了指方才没人理的小家伙。
此时小白蚕还被人捏着,垂着头已经放弃了挣扎。
挣扎有什么用?娘亲都净顾着谈恋爱了,更没人帮它。
它真的好像咬人呀......
墨松宸这才想起手里的小家伙,看向它,眸里半分的温柔都没有了,他淡淡的勾唇:
“等这个小家伙肯叫我爹地的时候。”
肉肉:“......”
这位风神俊朗的男性人类,您咋还记得这事呢?
冷清菡嗤笑,真没想到墨松宸倔强起来,这么幼稚的可爱。
她抬指摸了摸肉肉的头,安慰道:
“肉肉,乖宝宝,叫一声爹地,娘亲就求爹地放你下来。”
小白蚕生无可恋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娘亲简直是重色轻肉肉。
实在磨不过男人的耐性,它不情不愿的蔫着脑袋吱吱了一声:
爹地......
说完,小家伙垂下爪子。
哎!简直是肉肉做虫虫以来最大的耻辱!
没眼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