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成嗤鼻一笑:“放了你?是你天真还是当我蠢?放了你让你去报警或者找褚家老太太告状吗?”
他突然变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我不但不会放了你,还会让你死的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四个字让钟禾不寒而栗,她凝重问:“你想怎么样?”
钟禾很快被他们带到了一幢七八层高的废弃楼房前,楼房四周除了一些拆迁的痕迹完,一个人影也没有,钟禾五花大绑的被他们押着往楼房内行走,走到门口时,她看到一块醒目的警示牌
爆破重地,切勿靠近。
她目光覆上一层冰霜,挣扎着不肯进去,奈何浑身被绑的严严实实,毫无挣脱的可能。
押解到三楼时,梁德成发话:“就这里吧。”
三四个人拎着铁锤等工具,找到一块空心墙的位置,开始对着墙面砸捶掏挖,钟禾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强烈,她厉声质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刚才来的路上你也看到了,这一块是拆迁地,马上就要修建高铁,所有的障碍物都已经清除,唯独还剩下这一幢高楼,也将在明天早上七点,进行一次强力的爆破,到时候这座高楼会化成粉末,而你,也会。”
钟禾强忍着身体里流窜的寒意睨向正在砸墙的几个人:“那你让他们又在干什么?”
梁德成冷冷一笑:“当然是为你准备藏身之处了,不把你藏严实了,怎么应付明早爆破前的检查呢?”
钟禾倒抽口冷气,彻底见识了梁德成的狠毒。
“我只不过是个无父无母从乡下来的可怜孤儿,就算你不想让我待在褚家,也没必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我好歹也是一条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好说歹说让你走你不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为了了却我妹妹的一桩心病,你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梁德成不以为然:“我怕什么?我又没杀你,你今天在这里灰飞烟灭,难道是我梁德成点的炸.弹吗?”
好一副借刀杀人却理直气壮的残暴嘴脸。
梁德成命人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又将她塞进墙缝,钟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隔入一个黑暗的世界。
梁德成最后看一眼被粉刷的完好无损的墙壁,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清早,梁德成睡得正沉,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接着闯进来十几名黑衣保镖。
梁德成与妻子王文茹赶紧穿衣起来,见到褚淮生进来,王文茹先冲过去:“淮生,这一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褚淮生看也不看她,直接走到梁德成面前,开门见山质问:“她人呢?”
梁德成心中稍有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他佯装无知:“你找谁?大金吗?大金他”
“我再问你一遍,她人呢?”
褚淮生从不喜欢跟人浪费口舌,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他的亲舅舅。
梁德成继续打马虎眼:“你到底找谁啊?这一大清早的,把我跟你舅妈都问糊涂了。”
褚淮生目光如炬的望向他,直望得他如芒在背,“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
钱进上前,将一段电话录音放出来
“秋吟,村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真的吗?哥,你怎么解决的?”
“过程你不用了解,你只要知道,哥已经解除了你的心头大患,往后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梁德成脸色骤变,王文茹更是惊慌失措,她忙凑向丈夫小声道:“你干什么了你?”
“现在还要否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