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沧憋着乐:“是苏烈的骨灰呢。”
秦沐笑不出来了,偷偷看了陈隽一眼,咽了口唾沫。
陆玉沧也看着他,发现他没什么剧烈反应,觉得稀奇:“陈先生?”
恰逢此时,半开的窗户飞来一只巴掌大小的纸人,那是巫祝特有的通知自己来访的办法。
陈隽早有预料,伸手碾碎纸人,往外走:“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出去转转。”
人走了,秦沐从门缝里往外看,发现最大的灵堂里,隆重的摆放着繁杂的花圈,来来往往的权贵争相折腰,为死者献礼。
他表情复杂:“老大这到底是恨苏烈还是尊敬苏烈?”
陆玉沧跟进的比较早,隐隐窥探到他的一点心思:
“外面的旧党,大部分是苏烈手下的吧?你想一想,等人们排起长队,跟着往墓地出殡的时候......”
秦沐恍然大悟:
“苏烈的旧部,会带着必死的信念,亲手打翻苏烈的骨灰。嘶,没准还是苏阐这个大儿子亲自动的手,毕竟他挺恨我们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老师......”
陆玉沧连忙摆摆手:
“是你脑补的啊,我揣摩不清楚他的意思。没准人家就是顺势想办场葬礼,也算是报答苏烈之前教了他的恩情呢。他的想法,谁知道。”
秦沐也想不猜了,离骨灰盒远了点,跟陆玉沧一起往外看:
“算了,当务之急是先借苏竞州的手,试探出眼那边的下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