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能不能专心一点啊?”江勤挑眉,惩罚似的捏了捏陶灼的耳朵,但是没太用力,毕竟如果真的用力的话,他确实也是舍不得的。
“不能,我不管,你再说一遍。”陶灼难得对着江勤撒娇,嗯……说起来其实也不算难得了,陶灼撒娇对别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对江勤来说,好像还是挺容易的,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嘛,肯定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好,我说啊,以后都不会了,”江勤也没觉得烦,依然很有耐心,手玩着陶灼的发丝,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幸福过,“我说以后肯定是一有时间就陪你,要是你还是觉得不行的话,等过几个月你满二十了,就赶紧拉着我去民政局,咱俩把婚结了,你养我,我全职陪你,你看行不行?”
江勤越说越来劲,陶灼倒是觉得他的话越说越离谱,什么结婚?什么民政局?她明明记得刚才好像没有这几句啊?
“嗯?行不行?”江勤惩罚似的掐了下陶灼的小腰,但是依然没有用力,“问你话呢,又不专心?”
“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这算什么?画大饼?”陶灼并没有正面回答江勤的问题,并且当面质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和可行性。
“小丫头,”江勤笑着说了句,“你这奇奇怪怪的词语都是跟谁学的?”
“我哥啊!”陶灼理直气壮的说着。
“他也真是,天天都教孩子什么东西?”江勤抱怨着。
“那你一会儿是要去找他算账吗?”陶灼天真的问着。
只是江勤觉得陶灼这话问的有些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是陶灼有一点想要看戏的意思。
嗯,事实其实就是这样的,根本没有什么他单纯的觉得,因为陶灼突然发现,看着这两个人吵架好像也是这种乐趣。
毕竟人生在世,能让两个男人为她打起来吵起来的机会应该也不多吧?嗯,有一次少一次,所以不如多来几次。
“你这小家伙,想看我们打架?”江勤调笑陶灼。
“想看,那你打给我看吗?”陶灼也看上去很认真的说着,但是谁都知道,这就是开玩笑的,江勤甚至明白白沂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们也没什么非要真的监督他们做什么的意思。
因为如果白沂真的是认真的话,他江勤也不会在这儿待了这么久,还跟陶灼说了这么好久的话了……
“给你看,你再叫声好听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江勤像是着了魔,又这样说了句话。
“叫什么?”陶灼笑着,突然往上窜了窜,小脑袋凑到江勤的耳边,然后轻轻的咬了下他的耳朵,“宝贝儿?这样吗?”
江勤嘴角一勾,想着小丫头就是胆子大了,居然都敢调戏他了,他突然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喉结上下一动,抬手按着陶灼的肩膀就把她推着背靠在了床头,江勤的力道适中,让她也不至于磕的疼了。
“怎……怎么了?”陶灼看着江勤那略有些危险的眼神,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怂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眼神里面藏着一抹恐慌。
“没什么,觉得你叫的好听,再叫一声。”江勤缓缓开口,微微凑近陶灼。
“宝贝儿……”陶灼试探着又叫了一声,看着江勤凑近的大脸,啊呸,是帅脸,有些心跳加速。
江勤微微低头,刚要覆上陶灼的唇,却被一声敲门声打断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江勤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气,离开陶灼的身边去开门。
陶灼靠着床头,看着江勤浑身充满了压抑的气息,她感觉大事不妙,白沂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这个时候过来,这……唉,能怪谁呢?只能是怪白沂这点儿卡的有些准了。
江勤黑着脸给白沂开了门,白沂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江勤拉到自己的房间了,陶灼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打算下床看看,结果才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对面噼里啪啦的声音,掺杂着白沂的惨叫声,陶灼下意识的闭眼,心里默念着,这可是哥哥你自找的,我也没有办法的。
陶灼闭上眼睛,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缓缓关上了门,脑子里面回忆起刚才江勤要做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倒是也觉得有些惋惜,嗯,现在更是觉得白沂真是欠,并且在心里给江勤加油打气,希望他能继续打的厉害一点。
这话也就多亏没有说出来让白沂听见,不然真的白沂会气到吐血,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哥哥了。
江勤打了白沂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白沂第一确实不太擅长打架,而且他是过来喊陶灼的,真没想看见江勤啊,所以这其实就算是江勤对白沂,单方面的凌虐,最后白沂拿着冰袋坐在江勤的床上,一副哀怨的表情,而江勤确实站在门口,靠着墙,一副好像自己还没打够的模样。
看着江勤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表情,白沂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了什么祸了,“您倒是告诉告诉我,哪做的不对了啊?”
“你现在在这里就不对。”江勤淡淡的说了一声,胸口还剧烈的起伏着,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怎么了诶,虽然说是我死皮赖脸要跟着来的,但是这全程路费,花销都是我出的啊,也没亏待了你们,怎么我去敲个门你就把我打成这样?你看看,脸都肿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出门?说好出来旅游的,我现在就只能是在家里待着了。”白沂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也没想过江勤真的会跟他动手。
“我女朋友的门是你能随便敲的吗?就不能有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