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祝霜清低声对剜肉男说。
剜肉男愣了一下,“走?”
“你滚!”邱以茜不想多说,剜肉男的手无比恶心,她也不愿多看几眼。再说,有祝霜清送上门来,够她玩的了。
剜肉男宁愿她们忽略他好了,碎了一地的心,如何重拾?他一早希望能娶邱以茜,却发现她已嫁人,还是个好媳妇的表率。他改变目标,希望能好好地陪伴在她身旁。
而现在,最爱的人毫不给他面子,把他的尊严践踏,让他滚。
那就滚吧,如果她能开心。
他缓慢的站起来,尽量不那么丢人,刻意捂住剜肉的手,手上的白骨,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多么可笑啊,原来所爱非人这么痛。
祝霜清一直看着他离开,猛然想起当初她和班花一起捉弄那些表白男,他们被拒,会不会也像这个男人一样,伤心欲绝?
换做现在的她,再也不会帮着班花一起捉弄那些人了,因为世上多一个人爱,总比多一个人恨好。
“怎么,你真的看上他了?要不要我喊住他,让他好好伺候你?”
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一个大家闺秀的嘴里说出来。连一向不拘小节有些风流的林花落,都连连摇头,这人啊,还真是开放到不行,真是不可爱。
“郝帅在哪里?”祝霜清没心情逞口舌之快,只想早点见到郝帅。
“他当然在密室!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迫不及待?祝霜清,自从你出现,你可有想过我每天每夜有多难熬?三皇妃的位子本该是我的,都是该死的跟你打了个赌!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绝不会去打那个赌!”
邱以茜的话,并未激怒祝霜清。“本该?邱以茜,难道要我提醒你,你已经是二皇妃了,你应该好好对待你的夫君二皇子,而不是心心念念的想着我的枕边人!”
枕边人!枕边人三个字像一道雷,把邱以茜劈的外焦里嫩。她一直可以不去想祝霜清就是睡在郝帅身边的人,她一直把郝帅想成是当初那个跟她青梅竹马的美男子。
“你够了!一次失误,总有办法纠正的。祝霜清,你休想搞乱我的心智!”那一次打赌,总有办法来弥补,郝帅很跨就会发现,她邱以茜才是最合适与他比肩站在最高峰的人!
病的不轻!如果不是因为邱以茜觊觎的对象是她夫君,她又怎么会愿意跟邱以茜讲这么多话?“那我走了。”懒得纠缠,大不了再想办法。
“你别走!”邱以茜极为不客气的抓住了祝霜清的手腕,“走,我带你去。”
“你放开清儿!”林花落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把剑抵在邱以茜的腰间。
邱以茜丝毫没有怔住,“你敢?”
她微微转身,林花落看到,一个短匕首抵在祝霜清的脖子上。
好狠毒的女人,好快的手段!林花落禁不住骂了句,“妈的!”然后极为孬的跟在两个女人身后。
走过低低哇哇的路,衣服沾了不少水珠,走过一个暗道,三人来到一个极为开阔的空间,只是,布置太过诡异。
一边纯玉打造的大床,床上挂着极为好看淡紫色的纱帐,隐约在帐里躺着一个人,看不太清。
最吸引目光的是,另一边,应有尽有的刑具,犹如炼狱。
四个大汉光着上身,围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在用刑,一块烙的发红的铁,就那样直接按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伴随着男人啊的一声,一股烤肉味传出,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该是怎样变态的人,才会设计的这么变态?
难道主人睡在帐里,看着外面有人受刑,撕心裂骨的喊声才能入睡,变态太变态了!
郝帅!
该不会是郝帅吧?
“怎么,你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邱以茜双手合抱胸前,鄙夷的说道。
不可能!邱以茜口口声声说喜欢郝帅,又怎么会舍得对郝帅用刑?绝对不是的!
“他不是郝帅。”祝霜清极力控制声音不去颤抖,不是郝帅在受刑,那会是谁,要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
“为什么不是郝帅?我得不到他,就要毁了他!”
郝帅!“你为什么这么狠?我就知道郝帅不会屈服于你,你竟然你竟然如此对他!邱以茜,你实在太狠!”
郝帅,疼不疼?郝帅,很快就不疼了,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