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可以保证，他没有笑。

“是这里。”手指点着章泽亚的眉间，笑，不一定是要脸上的表情，是看眼看神。章泽亚默然，他该怎么解释自己那一瞬不知所措呢？

“你这个坏女人！”董昕盼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季毓岫发怒，“要不是你，泽亚怎么会这么久都不理我？！”

董昕盼抓住季毓岫，像是要把季毓岫晃晕，“都是你都是你。”

“停停停，会晕的。”

“我才不管你呢，都是你的错。”说完手上的力更加大了，频率也随着加大。

章泽亚觉得不妙，看见季毓岫投向自己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轻点，还有你泽亚哥哥的孩子呢。”

果然！

“昕盼，别…”

“别什么，想不认？”挑眉，以完胜的胜利者看着章泽亚，笑容灿烂到刺眼。

“怎么会这样，难怪，你们……”话已经没有什么逻辑可言，董昕盼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眼眶红红的，眼睛里蓄着泪水，随时就要掉下来。

“昕盼。”语气是难得的温柔，起码对董昕盼是这样的，可是，效果不怎么样，泪水一滴一滴，落下，在衣服上晕开朵朵水花。

同样，章泽亚的心，泛起层层的涟漪，仿佛泪是落在自己的心湖之中，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了，泽亚，再见。”董昕盼自己伸手抹去自己的泪水，不看章泽亚，“对不起。”然后离开座位，向门口走去。

“你…”他很想找个狗屋把季毓岫塞进去，老鼠洞也可以！

“任性的孩子，孩子哦，怪大叔！”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章泽亚发誓改主意了，什么老鼠洞，哼，这种人，应该呆在沙漠，没吃没喝，日吹风晒。

不过没有时间了，转身去追那个可能眼泪会水漫城市的董昕盼。

身后传来得意的笑声，还有，“喂，不是你付帐哪，我没带钱啊。”

没带？很好，卖身抵债吧你！

很显然，章泽亚童鞋忽略了一件事情，抵债，哼，季毓岫？？别害人家餐厅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