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笑什么?”心中一惊,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过,黄义猛然注意到了什么,“那老太婆也穿上了白衣服,迎亲队伍都要穿丧服!?”
白色大床越来越近,黄义感觉自己可能连反抗余地都没有就会暴毙,因为他没穿丧服,不是迎亲队伍的,所以会被这东西视作敌人?
他看着村长老头奸笑似的得意笑容,越发确定这个猜想,心中顿时怒不可遏,只恨之前没有直接碾死这个老头。
白色大床被八名壮汉抬着,逐渐靠近了他,即将来到他附近的位置。
这东西没有彻底复苏,应该不至于那么危险……黄义压下心中的惊骇,同时尽力去控制身上的皮肤,不要起过多反应,以免引起这东西的注意。
“咚咚……”村长持续敲着锣,和老妇人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八名身穿丧服的八名壮汉,抬着一个四四方方大物件。
那东西白色轻纱遮盖,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但从形状来看,就是一张大床。
“婚床么,要来了……”黄义垂下眼皮,没有再看,连村长老头那笑脸也不去想,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剔除心里的负面情绪。
他就像一个默哀的人员,只是身上没有丧服,站在这里,似乎有点格格不入。
壮汉们抬着床,双方擦身而过。
“嗯?”本以为可以平安渡过的他,忽然面色一变,那张大床周围众多漂浮的轻纱,竟然飞过来了一根,在他手腕上绕了一圈,留下一个莫名的印痕。
“这印记什么意思?”黄义心里忽感不妙,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束缚住了一般。
然而那张大床和众村民却又没有任何多余反应,才让他没有立刻做出反抗行为。
大床被抬着,一刻不停,在一片婚乐中继续前进,开始绕着村子行进。
接着,两边村民也开始跟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义摸了摸手腕,走到一边,看着手腕那个白纱绕着形成的印记,心中惊疑不定。
他抬头看了看逐渐远去的白色大床,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动用能力。
下一秒,他手腕处的皮肤瞬间鼓胀起来,就像是有两层皮堆在了一起一样,剧烈的白气在他手腕上冒起。
不一会儿,那片鼓胀的人皮消了下去,那道印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成功了?”他心中一喜,明显感觉到刚才那种被束缚的感觉随着印记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事吧?黄义,我看你刚才状态好像不太对?”
此时,先前跑开的余良几人,也开始往这边赶来。
“呵呵没事,不过如此罢了,那东西虽然确实不简单,但也还好。”黄义打了个哈哈,神色自如,丝毫没有先前那种震惊僵硬的感觉,也没有提刚才那件事。
“走吧,我们继续跟上,督促他们把仪式办完。”
他笑了笑,重新接过同伴手中的油灯,悄悄往手腕按了按,见没有更多反应,心中越发轻松。
“走吧,看完仪式,我们就走。”黄义面色轻松的笑了笑,率先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