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逛夜市是一时兴起的话,那么补充实验材料勉强可以称的上是顺势而为了。 只不过是买串烤鱿鱼而已,谁承想竟然会被盯上。如果对方只是普通的杀马特还好,打个车直接走人或者是直接叫保镖来就能摆脱掉他们。可是既然对方是寄生类,那冉新芽也没有客气的道理,现成的材料,不拿白不拿。 繁殖期的寄生类,脾气总是格外暴躁些以及没有耐性,就比如说冉新芽抓到的那些,不止是没了耐性,它们更不具备理性。 如果他们还有些理智的话,那么他们就应该选择轮/奸繁殖而不是直接亮出自己可怕的触须。因为轮/奸被发现打断的话,他们便会去拘留所,没准反倒能找到合适的繁殖温床。而不像现在,触须还没亮出几秒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给打断制服。 当然,冉新芽之所以知道它们繁殖期会暴躁以及没耐性不是因为实验,纯粹是动物世界看多了,对于繁殖期的生物习性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东西貌似和人一样,一年四季都是繁殖期,都能进行繁殖。 “不过……”冉新芽看着被隔离关押的杀马特们说,“提早品尝一下冬天的滋味怎么样?” 由于实验素材有限,所以很多实验都没办法进行,现在好了,他们终于不愁实验素材了。 而冉新芽一直很好奇的,寄生类生物活动以及繁殖到底会不会受环境以及温度影响这个问题,也终于能得到答案了。 杀马特们依旧一无所知的嘶吼着、展示者自己的触须,冉新芽看了一会儿后很快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 对这类寄生生物有着一定了解的冉新芽确定,这些杀马特们绝对还只是个孩子。 也不知道寄生类认不认同自己族群内的某些小年轻,实在是有些太没心眼儿,血气方刚了些。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说着,冉其喆将备用外套递给了冉新芽。 和蒋海一妖精打架以后,冉新芽称得上是容光焕发、衣衫不整了,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从她的面色中看出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我知道……”冉新芽边穿外套边说,“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坏蛋,还是很Low的那种。”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做诱拐贩卖流浪汉的器官类似的坏事,足够的坏,也足够的Low。 “我真开心。”冉其喆面无表情的说,“咱们之间终于能达成一点共识了。” 冉新芽:“人艰不拆,谢谢。” “下次……”冉新芽说,“你来做诱饵?” 冉其喆:“说这句话之前,你能先看看我的体型吗?” 虽然和肌肉壮汉比起来有些差距,可是冉其喆绝对是标准的健美身材,他体型匀称,该有的肌肉更是一块都不会少。 总之,看体型就知道冉其喆绝对是不好惹的类型。 冉新芽:“谁让你勾搭杀马特了,不是还有一大把寄生在美女体内的寄生类等着向你投怀送抱呢吗?” 冉其喆:“你不觉得咱们这么做是一种资源的浪费吗?”事事亲历其为,那他还花钱雇个屁的手下? 身为冉家的家主以及大小姐,他们的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悠哉悠哉的坐在车内或者是咖啡馆内,笑看手下捉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还没到那份儿上。 “好了,别计较这么多了。”冉新芽对着正在拍打玻璃的杀马特做了个鬼脸后说,“去收集实验素材这种事儿,下次你叫我去我都不会去,善后就拜托你了。” 说着直接闪了人。 “最近注意点。”冉其喆对着实验室的人吩咐道,“冉新芽再来的话,千万把她看住,别让她疯起来直接把所有的材料都给炸了。” 想到最初送来的实验体遭遇,被吩咐的人中有几个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冉小姐这么做虽然说有点丧心病狂,不过…… 过油炸之后,它们是真的挺香的…… 冉其喆:“克制一下表情好吗?” 虽然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奸商和变态还是有区别的,冉其喆宁可被人叫奸商,也不想被叫变态。 …… 自从睡了蒋海一重新开了荤之后,冉新芽那点矫情病顿时好了大半,整个人容光焕发不说,更是和王璐晴又凑在一起…… 好吧,她们俩一起茹素。 “我觉得有点憋得慌。”王璐晴放下咖啡杯说。 下午八点,她要么在办公室累死累活加班,要么在夜店醉生梦死,在咖啡店和闺蜜面对着面喝咖啡吃点心,还真特么是头一次。 她讨厌寄生类。 冉新芽:“我也是……” 王璐晴不发牢骚还好,一发了冉新芽也被带着想念起实验室内那些小可爱了。听说这段日子她不在,那些小家伙过得可安逸了,繁殖数量都大幅度上升。 不是没试过小心点去夜店,可是等她们两个进去之后才发现这种场所被渗透的那叫一个厉害。但凡看的上眼点的,不是已经被寄生,就是在被寄生的路上撒丫子狂奔,拉都让人懒得拉。 王璐晴虽然花了点,眼光还是在的,尤其是喜新厌旧这点,让她的猎艳之路艰难无比。 而她一旦闲下来了,冉新芽被骚扰指数就明显上升。本来今天她是打算做个spa睡个美容觉的,谁承想刚把技师给招到家,王璐晴竟然直接杀过来把她给带出来喝咖啡。 “你错了,现在憋得慌的只有我。”王璐晴心塞的从包中取出口红补了下唇妆,“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貌似某位就坐在不远处。”说着带上墨镜,拎起了包。 “咖啡你请。”王璐晴说。 冉新芽:“……” 冉新芽:“确实蛮巧的。” 王璐晴:“拜拜。” 说着王璐晴拎着包婀娜多姿的向咖啡厅门口走去。 经过蒋海一身边之时,王璐晴叹息一声,小声道:“可惜了啊。” 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原则的,不对闺蜜的男人下手是种难得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