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付辞将手中狐狸往侍卫手上一扔,“带去华绣阁,看能不能做件披风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六年前开始,都城附近千里以内的山上再也抓不着一只狐狸。
狐裘的价格也是一抬再抬,甚至千金难求。
这只狐狸虽然不是纯色,但也看得过去,身上皮肉也完整。
醉人浓此刻气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如只待宰的羔羊。
这男人前天还一口一个醉姑娘的叫她,眼角眉梢满是爱意,还说要万金为她赎身。
而现在,他居然想拔了自己的皮毛,制成披风?
还是人吗!
“是。”侍卫恭敬的接过狐狸。
醉人浓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但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有气无力的挠了挠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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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殿。
风鸢屏将剪刀抵在自己的脖间,冷冷威胁门外的侍卫。
“再不让本公主出去,本公主就死在你们面前,看你们如何担得起责!”
侍卫们都被风鸢屏那疯狂又视死如归的表情给吓到了。
让了行后,其中有一人快跑着往承德殿禀报。
风鸢屏飞奔到宫门后,拦下一辆马车,到了国师府上。
东方寒枝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身上已经被大夫上了药,缠满了绷带。
风鸢屏心疼的扑过去,抓着他的大掌轻轻啜泣。
“才几日不见,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呜呜呜......”
话没说完,管家突然连滚带爬的冲进屋内,跪在地上。
“公主殿下救命啊,救救国师府啊公主!”
管家大把年纪,哭得是涕泪纵横,不停在地上磕头。
国师府的老人,风鸢屏心中也敬重一二,赶紧上前扶人。
“唐伯您先起来,到底出了什么,能让您如此慌张?”
唐管家不肯起来,紧紧抓着风鸢屏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是皇上他,突然派了许多官兵来,将整个国师府团团围住,说是要,要将国师大人关入大牢。”
“什么!?”风鸢屏面露怒气,“皇兄这又是发得哪门子疯,为何总是跟东方过不去!”
“他就一点也不顾及东方是我未来夫婿的面子么!”
管家趁机应和两句。
“是啊,我家国师大人可是准驸马爷,先皇亲自颁布的婚书。”
“况且我们国师大人为月澜国斩妖除魔,维护都城太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他到底为什么啊!”
风鸢屏:“人现在已经在门口了?”
“是,府内其他下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老奴拼死跑过来想给大人报个信。”
风鸢屏冷哼一声,“你好好看着东方,本公主亲自去会会他们!”
“诶,奴才一定保护好大人。”管家擦了把脸,终于心中稍定。
才出门,侍卫们就一窝蜂冲了进来,乌泱泱站满了院子。
风鸢屏张开手挡在门口,似母鸡护崽,恶狠狠瞪向侍卫。
“本公主就站在这,非要进去,就从本公主的尸体上踏过去!”
侍卫领头解释道:“东方寒枝三番两次妄图弑君,是该诛九族的死罪,皇上只抓他一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还请公主不要妨碍属下等人办公。”
“狗屁的弑君!”风鸢屏咬牙切齿,“东方除了爱去烟柳之地,这一点不好,哪有什么别的错,皇兄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侍卫头儿见她还是冥顽不灵,直接下令让手下将风鸢屏给拉了下来。
风鸢屏满脸震惊与愤怒:“你们居然敢对本公主动手,都不要命了!”
侍卫得了令,一掌劈在了正叽唧唧歪歪个不停的风鸢屏的脖子上。
“只能先委屈公主安静会儿。”
风鸢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