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看看,还点解释,我替你问过了,他们便是被派来造谣的,至于图谋吗?呵呵……”
“人在哪里?”韦昌很激动。
“大门外。”
“快带进来,我定要将他们剥皮抽筋。”
不大工夫,只见陈焕一人压着牛二、卞安来到书房门前,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手持兵器的韦府家丁。能看出来,这韦昌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只放了一个右手残疾的陈焕进来,却不知这陈焕武力值也是八十以上。
卞安二人的身材本就有很大的差距,让人一看便有莫名的喜感。这恰恰更刺激到了韦昌,那老儿也不问话,上去便是一顿老拳,打的二人呜呜直叫。陈焕刚要伸手去摸暗藏的匕首,便看到王然示意他停下来地眼神。
“你若杀了此二人,这气到是出了,可人家的目的你知道了吗?”王然呷了一口茶,优哉游哉地说道。
韦昌被他这么一提醒,从一旁家丁手中接过一把环刀,挑开二人嘴上的布,道:“说!为何要害我韦家?”
牛二被吓得慌了心智,刚要努嘴示意,这是王然指使的,却被身旁的陈焕一记耳光,抽得是两眼直冒金星。陈焕转而对着卞安吼道:“说!”
“图你钱财,图这东华镇!”卞安冷冷地说道。
韦昌听罢大怒,挥刀便要将卞安斩杀,却被上前的王然按住了手腕,“韦老爷何必这么心急,刚刚我见令郎出了西门,这拂晓社不会还有什么算计吧?”
“对,我们就是要引蛇出洞,分而食之!”一旁卞安道,“韦家的家业,拂晓社可是惦记了许久了!”
“老夫杀了你个死贼丕!”
“人家在暗,你在明!二人若死,你到哪去寻的!”王然提醒道,“何况令郎的安危你便不顾了吗?”
“当啷”一声,韦昌手中环刀落地,他忙道:“这便如何是好?”
“这还想啥呢?人家都打上门了!”王然一脸正气地高呼:“赶紧派人,不,要写信,信说的明白,让令郎速回东华,再把人手都集结起来,打他娘的王八蛋!”
韦昌也许是担心韦灰遭遇不测,二话不说,糊里糊涂地提笔便写完一封,让人快马带给韦灰。正当他要给附近的几处羁押奴囚的村寨,写信调拨人手的时候,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将笔放下,对着王然冷笑道:“小郎,你莫不是要借刀杀人吧?”
“哈哈,借刀杀人,我不会。但混水摸鱼,我王然可还是得心应手的!哈哈……”王然仰天长啸,一支短小的弩箭,直击韦府一名家丁头部。
人就是这么有意思,自己被骗的时候,往往不觉,但别人被骗的时候,却能很轻易察觉,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