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说她心眼儿大,还是说,她也根本不在乎金安会不会再次对他下手。
南凌渊剑眉微蹙,手指捏着茶盏的边缘,“她就没说什么?”
“太子妃娘娘说什么,希望没有下一次。”
他似是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甘心,“还有呢?”
徐奉仪被他这样问,本来胆子就小,这样一来更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太子妃娘娘还说,说昭王人不错。”
“……”
南凌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昭王,又是昭王。
那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和昭王牵扯在一起。
还说他人不错?
南凌渊也没了再问下去的心思,把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了实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里面的茶水因此漾了出来,零落的洒在桌子上。
这残局让他看着更是恼火,冲着徐奉仪摆了摆手,“下去吧。”
徐奉仪行过礼后,匆匆退下。
这屋子里暂时的空旷让他想起关于黎曼之前的种种。
她和昭王在梅园谈话,以及在宫里那次,他都给过她开口的机会,甚至为她铺好了台阶。
但是她始终不肯说出任何关于昭王的事。
她和昭王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值得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隐瞒。
那封为了逃离东宫而写的休书,以及受到威胁后不得已的回宫。
她一点也不在乎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