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孟泽环腰搂着物子房,撩起怀中人的长发一点一点的把玩起来,外头的阳光偷偷溜进书房,物子房被阳光刺得微微迷眼。
物子房趴在褚孟泽的身上,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胸腔之中的心跳,扑通扑通犹如阵前的鸣鼓。
他方才听见褚孟泽说,要抛下自己去冀州。
他从褚孟泽的怀里抬头,猛地咬向男人的下巴,发泄一般的咬着直到尝尝点点的血腥,他才放开换作舔舐。
过了半晌抬眸看向这个男人,他轻声问,“带上我一起,好不好?”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
他有些急躁,他不愿意留在尚都,“王爷,带上我。子房可以帮你,不管是做什么。”
他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待在褚孟泽的身边。
褚孟泽拍了拍他的背,“冀州路途遥远,危险重重,你还是待在尚都比较好。”
“王爷是把子房当做你府中那些莺莺燕燕了嘛,为什么不让子房同往?”他有些生气,气褚孟泽不肯带上他,又气褚孟泽看轻他。
他不是恭亲王府的金丝雀,他是南国的猎鹰,可他心甘情愿臣服于恭亲王。
见物子房生气,褚孟泽耐心的安抚他,“子房,冀州太远了,我怕你出现危险,而且你还要在尚都帮我看好恭亲王府啊。你忘了夏儿了吗?她可是个不小的隐患,如果秦寻瑶顺着夏儿查到咱们,就不好了。”
“你就安心待在府中,本王保证会平安回来。”
见物子房低下头,他就明白,这些话物子房听进去了。
物子房望向褚孟泽,目光里藏着不舍,“王爷知道怎么说服子房,子房说不过王爷,那子房就在府中等王爷安然无恙的回来。”
长公主府。
秦寻瑶看着眼前的消息,无趣的摇了摇头。陛下还真是会挑时候,居然在这个时间将恭亲王外派去冀州。
不过不知道恭亲王会不会带上物子房呢?
酔袅为她倒了一杯茶,“殿下,咱们还要对物子房下手吗?”
夏儿在骨魅楼的异动越来越明显,因为联系不到自己的主子,她越来越急躁,狐狸尾巴都快藏不住了。
她抿了一口茶,目光落在案前的莲花上,“恭亲王不在有什么趣味呢?”
“就这么放过他?”酔袅有些好奇,这个物子房动的可是缗儿,缗儿是史家最后的血脉,可谓是皇后和殿下的心尖尖。
上次缗儿的消息泄露,涟漪都被殿下罚了。
“放过他,怎么可能?知道猫抓老鼠吧,在猫吃掉老鼠之前,它会不停的逗弄着老鼠,让老鼠精疲力竭。最后才会将老鼠吃掉……”她拿起莲花将它插进花瓶中,凑近轻轻闻了一下。
如今她要做猫,就只好委屈一下物子房做一下老鼠了。
她勾起唇角微微垂眸,盯着一处出神。“本宫很期待物子房会怎么做呢?”
“会不会挣扎呢?会不会反抗呢?真是令人期待。”
酔袅也不答话,只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秦寻瑶。
秦寻瑶坐了一会儿,才想起被送走的言琰,“言琰追上禁军了吗?”
酔袅回答:“按照脚程应该快追到了,奴婢给言琰下了药确保他不会在中途醒过来的。”
“如此甚好。”秦寻瑶轻轻碾着莲花的花瓣,“本宫对他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没有跟他算账,还派人送他回家。”
“殿下心地善良,言琰想必会对殿下感激涕零的。”酔袅说着,全然没有顾及此刻被绑在马上狂奔的言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