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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铺子的门被摔的山响,何楠被声音惊觉着抬起脸来,望着还在颤动的铺门,店铺里刹时一片死寂,大伯才刚狰狞的麻脸与厚颜无耻的一大通歪理,仿佛一块有味的抹布,带着一股腥骚味儿堵在了何楠的喉咙口,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昨夜大伯凶狠的□□一下子呈现,没头没脑的扑过来,□□那被强制进入的疼痛一阵阵的抽痛着,她浑身不可抑制的痉挛着,可是更不可抑制的是浑身燃起的一阵烈火,象秋季里烧荒的野火,从何楠的脚底一直燃起,直冲上了脑门心,大脑已然停止了思维,何楠的意识仿佛已经失去,只是依照着身体的本能,从呆愣到起身。    潜意识有着二个声音,在体内二个何楠在对话,一个声音说:“去告他,不能让□□者逍遥法外。”另一个何楠仰脸回应道,“那倪辛呢?他欺骗了我,用暴力夺走了我的孩子,那是最初始的□□,而且以欺骗爱情,谋取金钱,□□肉体的方式,何其恶劣?那得先告。大伯是因了她被倪辛的□□而跟从着再次□□了她,无异是一个□□者,对,都要告。”声音又响起,问道:“一个一个告过来吗?倪辛在东窗事发后反咬你一口,诬蔑的理由堂尔皇之是你何楠勾引了我,悲哀的哭诉诏告着天下他是个被伤害,被□□者。”    “父母呼天抢地的喊冤,那悲怆的状诉,告赢了吗?有用吗最终的结果是,一家子成了校园内外,领里街坊的笑柄,徒落得被人奚落的下场,为何在金华待不下去?又如何来到此地?想想吧?你还告吗?”    “可我受到了伤害,从金华飘零至此,是来换地疗伤的,可不是让你做大伯的来淫畜的,何况我替你兢兢业业的打工做生意。我在替你赚钱呀,大伯,你可真下得去手呀?”    “大伯不过一个称谓,没有定规他不能□□侄女儿,首先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极端旺盛的男人,错首先在你,是你当初失了身,错在你的微妙的带着暖味印记的肉体,出现在了一个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说白了,被人用过的女人,便仿佛是露天里暴晒着的无主的腊肉,任谁都能吃。换个人,□□依旧会发生,因为你已然是个破罐子。”    “ 我不管,我就是要告。”“好,那么提醒你,状告的结果兴许比倪辛案稍好点,但最终世人的认定无非是苍蝇叮了有缝的鸡蛋,去告吧。”    一时语塞,声音消失了,何楠的大脑如沸腾的高炉,滚烫着。终于游丝般的发出了一缕声音。“那求告无门,我还有个死吧?对,死,我死也要死在你这儿。”火烫的身子颤微微的站立起来,无知无觉的躯体飘移着,从仓库对流的穿堂风凉嗖嗖的吹拂着何楠赤红色的脸膛,她迎着这一丝凉爽走去。嘴里喃喃的道:“我死也要死在此地。”消失在黑黢黢的仓库深处,“啪。”一声闷声,何楠彻底的没了知觉。    何柞麻在一阵惊剧之后跑了几步,这才想起,刚才那袋有体温的狗粮,原来是是一具温热蠕动的躯体,在惊慌逃窜了几步之后,柞麻停住了脚步,忽的想起,那具躯体应该是昨夜与他一夜温香的侄女儿,转头慢慢的走了回去,试探性的叫了二声:“何楠,楠楠。”没有回音。何柞麻按亮了仓库所有的顶灯,清晰的看到,侄女儿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他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何楠的额头,滚烫。    悠悠醒转,何楠的眼帘出现了一只输液吊瓶。这一幕似乎在重复着,那是不久前被倪辛暴打之后失去了孩子在医院苏醒时的一幕,比之穿越还要真切,药液徐缓的滴着,仿佛时钟一般点点滴滴的在告诉何楠,时间已然过去了小半年了,这幕似曾相似,可如今物事人非,怎么?好象还活的好好的?  何楠转过被高烧烧的灼痛的眼珠子,床前空无一人,她用另一只没有扎着输液针头的手想去床头小柜上拿一杯水,可是她无力的手刚够着杯子,便听到“当啷。”一声,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闻声走入病房的是麻脸大伯,何楠别过脸不看他。“嗯哼。”清了清嗓子的何柞麻开始絮叨了起来,何楠双耳只闻听一阵不规则的字音,她不知道大伯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已在发着高烧,此时她的思维在疼痛的大脑里象一袭出炉的钢水在奔淌着,她努力的回想:自已这是病了,是大伯帮她送进了医院,那她就好好的住着。身体养好了再做打算,她内心死寂的躺着,闭上了眼睛。    “湿湿碎啦,毛毛雨喽……”一阵拗口的广东普通话在店铺回旋着,何柞麻与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在争的面红耳赤,讨价还价已然白热化,但双方各不相让的争议似乎还是进行时中丝毫没有停顿的打算,“你就让一步喽。”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显然生意的谈判已然进入了僵局,铺子里此刻安静了下来。何柞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长相如同一只猴子似的广东商人。要不是衣冠齐整。真的如一只马戏团的猴子。不,他真的就是只猴子,穿着一套显得阔大的西装。头显得特别的小。何柞麻瞪着这衣冠齐整的猴子,不知该如何将他搞定,把这笔生意谈成。    “来来来,二位老板,咱们先把生意放一边。先交个朋友嘛。”随着一阵清脆的女声。一阵硌硌的脚步声把一个身材丰满,穿着四寸全高跟鞋的香艳女人送了进来。随着一阵香风。一位妖艳的女人坐在了猴子的身边,本来宽大的木沙发上何楠紧紧的挤着猴子靠着他,腾的坐下来颤动着的前胸有意无意的蹭着广东人的手肘,低胸的领口紧紧卡着二大砣肥美的白肉,广东商人二眼刹时如同电量十足的电珠,能量充足的放着光亮,喉头一声清晰的鼓噜一声,一大口馋涎的口水,咽了下肚。何柞麻的二眼也在放光,但眼珠一转,瞬间他便放开那响锣般的喉咙,哈哈大笑道:“对对对,还是我侄女儿说的对。什么事都先丢开。今天什么都不谈。咱们只交朋友。来来来。咱们吃饭去……”    酒店的套房。一张硕大的床,白色的床单上,蠕动着二具躯体,一具黑黢黢的男性裸体,此时象极了一只硕大的老猴,在床上与一具白嫩丰硕的女人翻滚着,上演着活色生香的猴王争霸,黑与白忽尔上忽尔下的波浪着。最后,肥美白嫩的躯体占了上峰,整个的盖住了黑黑的活猴,何楠横跨着二条洁白肥胖的大腿。胖大的臀部扭动着,逗弄着广东客商,准确的说肥沃的白肉,盖住了一只皮松肉懒,老皮粗黑的猴子,何楠有如一头骑着老猴驰逞的母兽。嘶嚎着,肉身在上下弹跳着。二砣硕大的白肉,此时象二只灵动的兔子,上窜下跳的窜动着,何楠嘴里恶狠狠的喊叫着,“你服不服,服不服,老娘干死你……”屋里嘶嚎的女声粗哑着象极了何柞麻春夜淫畜的浪声,何楠报复性的干着老猴,她激情狂涨,身心投入的干着,显然她很热衷此事,而且动作已然极其熟练。她早已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个公物了,她已然成了大伯何柞麻摆平客商的一副药,一副万试万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