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盯着柯老,想等他抿完这口水,说出背后人的来!
水是大胡子从暖瓶里倒的,可能很烫,他吹了抿,抿了吹,等了一圈说了个,“我也不知道!”
大胡子累够呛,听到这个结果,失望透顶的“哎呦”一声。
“柯姥喂,您这怎么病了一回,还学会大喘气了,记得您以前说话也不这样啊!”
小妍虽然也有些失望,但表现的相对轻松,说道:
“其实,在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对顾家关系,和整件事情都有了一个大概摸索,就连这个背后人,也有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了!”
柯老干脆把水杯放下,“你们怀疑的,就是终南山上的那位道爷吧!”
“道什么爷啊,那老头就是个假正经,长的人模人样,还说自己是什么杂家,我看就是个杂碎!”大胡子现在一提到玉虚子就恼怒,先破口大骂一通。
小妍补充说:
“其实在他出现之前,我们最先面对的是一个叫钱老师的人,东魁村大火就是他委派人去放的,后来接触到玉虚子,发现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表面上吆喝的欢,但其实目的都一样,又结合第三位叫张翠萍的乘车人,我们大概肯定,玉虚子和钱老师,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柯老吃惊不小的看向老刘,见老刘冲他点头,这才敢信。
“看来我们猜测的也没错,的确有邪祟在东魁村选人挑皮,我当初进梦就看出了钟殷红是其中一个,但她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搞出这么大盘账的人还在后面,它有本事躲过所有人的察觉,就连徐半仙儿都算不到,可见藏的多深,毕竟一张脸,一张皮,说变就变,所以这件事儿,没到一定地步都不敢往外乱说,你们年轻人别见怪!”
大胡子虽然性急,但是明事理,知道了前因后果终于释然。
“所以您代替钟殷红进坛的时候,就已经怀疑玉虚子了!”
柯老向下动了动眼珠。
“圈子就这么小,近几十年来,除了东北已故的何先生,还哪有什么大人物,终南山上虽然有不少隐修,大多还是平庸的人,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出圈的,总得留个心眼儿!”
高人难出!这番话叫小妍深感赞同,转念再想,就连那故事里的张道长,如果真有足够本事的话,也就不必吃狼了吧?
“等下!”正说着热闹,发言不多的老刘突然打断谈话,他轻轻皱眉,好像察觉哪里不太对劲,沉声问:
“你刚才好像一直说的,都是东魁村?”
老刘发现,大家谈论的事情是同一个,但是发生地似乎不太一样!
“老哥哥,你确定李鸳鸯看到的是东魁村,不是双吉或者临吉一切其他什么地方吗?”
这话问的柯老一头雾水。
“当然确定,有邪祟在东魁村养人换皮,这就是卦象里的全部内容,你们一再说的双吉镇,是什么意思?”
守在病床边的三人听了这番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半晌,老刘喟然长叹,沉吟道:
“我们跟着钟殷红的线索发现,在离这里几百里外有个叫做双吉镇的地方,那里早些年被别人坏了风水,很可能就是邪祟为了给狼山上的畜生换皮准备的!”
所以说,早在李鸳鸯家时,徐半仙儿就知道了狼披人皮的事情。
这倒也再次说明了道癫为留在狼山的目的,他发现了这一山的狼,像是人一样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供给他们换皮的东魁村早已经没了,所以留下来,想看看他们的人皮来源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