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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听老孙口气严厉声调变高的说明他和另两兵伤员,要跟随部队行动是势在必行,并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批评张光华,不但张光华愣在那里,就连雷剑也感觉眼前这个老孙的身份越来越神秘。
他怕老孙在力争跟随部队行动,由于激动说出他不可说出来的秘密,赶紧打断说道:“光华同志,老孙提出的要求一定有他不能明说的理由,我看这样,你和春桃跟随我们一起行动,并多带些路上急用的药品和器械,随时准备应急之用,张副院长,你看这样好不好?”
张光华被老孙说的肝火上冲,她不理雷剑看着老孙说道:“老孙,刚开始你在生命垂危时和另两名重伤员一起送进战地医院,一直是耿院长在救治你们,我张光华被排除在外,可战地医院转移,把你和你的两名受重伤的同志交给我,我张光华就有权利,命令你们三个留下来继续治疗,这是对你们的生命负责,也是一名医护人员的责任。
再说,我不管你的身份有多神秘,你在哪个部队担任多高职务,有雷团长的职务高吗?就是比雷团长的职务再高,你们现在是我的伤病员,我就要执行一名医生的职责,绝不会同意你们三个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
“过了、张副院长这样说话就过了,老孙不管职务高低,在这一时期跟咱们一起同甘共苦历经磨难,在魔窟里与小鬼子打交道,咱们早就结成了比战友还要亲密的友谊。
我知道,你张副院长是我们的主治医生,应该都听你的,可现在老孙真的可能有重要任务,必须跟随部队一起行动,基于这一点,请张副院长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满,更不要刺激老孙这个你手中的重伤员,光华同志,注意口气和用词,这样对大家谁都好。”
雷剑听张光华被老孙品评的口无遮拦的乱发一通,他看老孙的脸色在不断地变换,赶紧以说服批评和提醒的口吻,想从中叫张光华重新认识眼前这位身份神秘的重伤员。
老孙心中有事,急于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好不容易说服了雷剑,看起来有些希望,却被主治他们三人伤势的张光华给堵了回来,一时着急才口气严厉地指责张光华。
雷剑看两人都动了肝火,一时僵在那里,他笑着说道:“老孙有自己的事要办,跟随部队行动是一种必然,张副院长对伤病员负责,处于一名医生的责任,不同意老孙和另两名重伤员一起跟随行动,是出于保护重伤员的生命安全而下决心阻拦。
哈哈哈,都没有对与错,我看这样,按照我刚才说的,请张副院长多准备些药品和路上急用的器械,老孙跟另两名伤员说清楚,一路的艰辛和风险,只要路上小心,我觉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雷团长,你有没有点原则性?三名重伤员加上你,四名重伤员同时一起冒险跟随部队强行军,你竟说的这么轻巧,我看你真不像是一个机智英勇的部队指挥员,倒像是、倒像是。”
“哈哈哈,张副院长是要说我雷剑倒像是和稀泥的泥瓦匠是吧?行啦、不管怎么说,事情是要解决,但不要为了各自的工作和任务伤了和气,这样不好,影响战友之间的友谊,都握手言欢,咱们马上就要行动。”雷剑看着老孙和张光华呵呵笑说道。
张光华从雷剑的言辞和用语中,发觉雷剑对老孙的态度改变的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猜疑,现在疑惑猜疑减弱变成一种尊重,这叫张光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孙。
老孙为了下步必须采取的行动被张光华阻拦,一时着急说话重了些,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训斥张光华,不仅暗自后悔我老孙怎么会这么处理问题?以前从没有过在非常时期出现这样的情绪,难道受伤后没有及时赶回部队,心情浮躁的有点把控不住才这样对待张副院长?
他借着雷剑呵呵和稀泥的说法,主动走到张光华跟前,伸出手握住张光华柔嫩的小手抱歉道:“张副院长,你对我们四位重伤员的治疗护理和关照,我老孙打心里表示感谢,刚才由于我的情绪受到波动,说话可能伤到了你,请张副院长不要记恨,你永远都是我们四名重伤员的主治大夫,好战友、好兄妹,我老孙郑重的再次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