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手里提的一把指挥刀交给近山伍长,近山伍长接过指挥刀看到上面有池田的日文标志,近田伍长颓废的坐在地上,哀嚎的嘶喊道:“池田君,原来你已经玉碎在阜平城,我回到家乡如何向您的父母交代?我好苦啊。”
“王八蛋,池田这混蛋在阜平城烧杀抢掠,犯下累累罪行,他的暴行如何向死在他枪口刺刀下的华夏乡亲交代?我真想一枪崩了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杂种。”尖刀排长李铁端着手枪抵在近山伍长的头上,扣住扳机就要开枪。
雷剑抬手推开李铁顶在近山伍长头上的手枪,对身边的人说道:“近山伍长和这个日军士兵是我八路军的俘虏,八路军不杀俘虏的政策永远不会改变,等待他们是历史的审判,留下他们性命,我还有我的安排。”
他说着伸手猛地抬起近山伍长的下巴,口气平淡的说道:“这张照片就交给你近山伍长,只要你不反抗,我们会留下你的性命,再说我八路军独一团和第三团正在以最凶猛的战力围剿松本联队,我八路军晋察冀大部队正快速向清水桥一带集结,松本联队应该不到三个小时,就会被八路军大部队包围,后果将是全部被消灭。”
近山伍长听雷剑用日语跟他说出这些话,将信将疑的皱紧眉头,迟疑中带着一种心惊,他猜想此时自己已经是八路军的战俘,作为八路军战地最高指挥官杀皇军的魔鬼雷剑,他完全没有必要在他两个日军士兵面前撒谎,应该这个支那娃子指挥官所说属实。
他心想这个情报一定要想办法传送给松本联队长,一旦在三小时之内,松本联队不及时退出这场艰难的战役,后果将不堪设想。
雷剑看近山伍长的小眼珠子在不停的转动,心里感到自己的设想应该可以实现,他对近山伍长说道:“近山伍长,你现在是我八路军战俘,池田中队长的全家照和他的指挥刀就交给你,希望日军战败后有朝一日你能活着回到家乡,将池田这些遗物交给他的家人,你会做到是吧?”
近山伍长没想到被疯传成杀皇军的魔鬼雷剑,这么通情达理,竟将这个在华夏犯下累累罪行的池田遗物这么轻易交给他,不禁抬头看着雷剑说道:“谢谢、谢谢雷长官。”
雷剑对尖刀排长李铁喊道:“将近山伍长和这名日军战俘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松懈的叫他们逃跑,一旦逃跑,我会军法处置你这个尖刀排排长,听到了没有?”
李铁立正坚定地回答道:“请雷团长放心,保证严防死守,绝不会叫这两个小鬼子逃跑,一旦这两个混蛋逃跑,我李铁提着脑袋来见你。”
张光华看李铁命令四名战士将两个战俘带走,皱紧眉头看着坐在岩石上的雷剑,对眼前这个重伤员刚才令人目眩的动作再次所震撼,他不放心的快走两步来到雷剑跟前,着急的低声问道:“雷团长,你的伤口有没有被拉扯?快把衣服扣子解开,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胸前刀口。”
雷剑坐在岩石上一直没起来,一是刚才在这生死瞬间突然爆发出灵动,撕扯到刀口正疼的满头大汗,二是现在正是整个清水桥战役进行到最艰苦最难打的关键时刻,不想因为自己扯动到刀口影响大家的战斗情绪,此时咬紧牙关坐在岩石上,想通过刀口慢慢的恢复来解除钻心的疼痛。
他听张光华问候,强忍着刀口疼痛淡然笑道:“张副院长,叫你操心了,对付一个小鬼子的突然偷袭,在我早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时刻保持警惕,面对生命攸关的紧急时刻,采取借力卸力的手段,轻易就制服了鬼子伍长,我的伤势和刀口没什么恶化,一切良好,你就。”
李刚听雷剑如此说,心有余悸的说道:“雷团长,刚才你也太冒险了,你怎么能把匕首交给鬼子伍长?要不是你反应及时快速制住了这个鬼子,你、你会没命的,现在想想后背都出冷汗。再说,你既然抓回来两个小鬼子,也不做审问,只是说了几句就这么押起来,那咱们抓这个俘虏有什么意义?我李刚愚笨真的看不懂。”
“是啊雷团长,我带两尖刀排豁出命的从战场上好不容易抓来两个俘虏,还牺牲了两名战士,可抓回来没想到竟会这么轻饶了这两个混蛋,我心里不舒服,不知雷团长为什么要这么做,能说出来听听吗?”一连长赵东成心里不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