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坐下后:“失礼了,不知陈老板名甚?”
陈老板大大方方的:“陈淮。”
陈淮在她坐下后,拿出了前几日傅辞让保存的酒,还抬上了几道的小菜。
周岁有些窘迫:“陈老板,我并没有钱……”
陈淮一副放心的表情:“傅公子付过了。”
周岁惊愕:“他……付过了?几时付的?”
陈淮回想:“就前几日你们走的时候。”说完又笑,“傅公子还真是料事如神,他付钱的那日还笃定周姑娘一定会来的。”
陈淮离开后周岁喝着酒,竟喝出了些食不知味的意思。
他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离开?
陈淮再次出来时,周岁已经走了,桌上徒留了一个空酒瓶。
周岁回到周府,药还在熬,他见到周许,神色复杂。
周许感觉到了她的颓废:“你怎么了?傅公子呢?”
周岁一僵:“哥,若是我做一件事,我觉得对不起了一个人,因此害了他,我是不是罪不可恕……”
周许沉默了一下:“是,傅公子?”
周岁没有说话,周许却道:“我不好说话,我只能说凭心。”
凭心。
周岁自嘲,如何凭心?
周岁看向了窗外:“我得走了,哥,小心些。”
周许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这药来得突然,危险不是不清楚。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