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彤这孩子真是可怜,瞧瞧这病的,哎呦!真是心疼。”尤巧颜在秦流金身后叹息着。
“姨娘,坐。”秦流金让出床边。
“不坐了,还没醒来?”
“大夫施了针,刚刚醒了,这会儿又睡了。”秦流金轻声说着。
“那就让好好睡一觉吧,昨晚受了苦了这孩子。”尤巧颜说着,伸手碰了碰夏炜彤的额发。
这一碰,倒让夏炜彤迷糊着睁开了眼。
“醒了?”尤巧颜忙将手收回。
“流金哥哥”夏炜彤弱弱唤着。
“我在,我在。”秦流金连忙应着。
“姨娘”夏炜彤转过眼睛,唤了尤巧颜一声。
“哎”尤巧颜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你这孩子,和流金置什么气啊?这一下就病倒了,瞧把人心疼的。”
“姨娘,我以为流金哥哥不要我了。”夏炜彤说着,眼睛转向秦流金。
“他不敢不要你,他不要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炜彤,姨娘为你做主呢,谁也不敢不要你。”尤巧颜安慰着,用手肘戳戳秦流金,“还不表个态?炜彤病了,瞧你心急那样儿!”
“哦,哦。”秦流金回过神,和夏炜彤的眼睛四目相对,“咱们都成婚了,我怎么能不要你?”
“昨夜新婚夜,你”
“炜彤,别委屈,让流金把洞房花烛重新赔给你。”尤巧颜接过话。
“是,是。”秦流金低着脸,不住点头。
夏炜彤从来都是个单纯的姑娘,听罢秦流金答应,没有一点儿血色的嘴唇扬起一丝微笑。
“瞧瞧炜彤多懂事儿!”尤巧颜说着,拍了拍秦流金的肩,“炜彤啊,懿抒去抓药了,你昨夜受了风寒,估计得吃好一阵苦药了,一会儿懿抒回来,熬了药,让流金喂你。”
夏炜彤微笑着点点头。
“那你先睡一会儿,我今日便要上京,府里头有些事要跟流金交待,我们先出去说,一会儿就让流金回来待你身边。”尤巧颜说着,秦流金便起了身。
“姨娘,快点让流金哥哥回来。”
“真是懂事的孩子!”
尤巧颜轻声夸着,把秦流金带出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