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哪个罗总?”黄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反问。
“这市还有哪个罗总能说让你司倒闭你司倒闭的,行了啊,我这边有电话进来了,不说了啊。”那边的人音戛然而止,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声。
罗氏的那位玉面阎王?他什么时候得罪那位祖宗了?明明是腊月天,黄父脑门愣是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罗总出手,那都是往死里玩的。
他这些年的心血恐怕真的要完了。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位阎王。他当千方百计跟那位好关系,自家儿跟那位最疼的侄还是好朋友。
所以,那位没理由忽然这样对他赶尽杀绝啊。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样,筹到钱没有?”一个扮有些夸张的贵人忽然走过来焦急地问。
“这些人躲我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帮我们”黄父一屁股坐在沙发,脸愤怒。
“以前一个个跟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现在倒想起来躲得远远的了”黄母的声音拔高了两个度,有些尖锐,“好啊,等我们过了这一关,正要给他们点颜瞧瞧”
“恐怕我们这次熬不过去了。”在黄母问出口之前,黄父像霜的茄子一样蔫哒哒地耷拉着着脑袋说:“幕后操着一切的是罗氏的那位总裁。”
“什么?”吃惊和恐惧一齐涌,“怎么会?”
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两人都愁容不展。
许久之后,黄父才破釜沉舟般地说:“我个电话给罗总的助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你快,现在薇薇还躺在医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司又是这样的况”黄母急切地说。
祸不单行啊,人家过年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他们家怎么
黄父了罗谡助理魏河的电话,过了很久对方才接,他刚开口问了一句,对方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回答,“这件事黄总可以问一下你儿,其他的事我无可奉告。”
接着又语气浅淡,不卑不亢地补了一句:“现在是节休假期间,奉劝黄总一句,不要扰罗总。”
说完不等黄父反应,挂了电话。
黄父一挂电话,黄母迎去问:“怎么样,魏助理怎么说?”
刚从魏河那里受了气,黄父的脾气得更加暴躁,他抬手甩了黄母一巴掌,恨恨地道:“都是你的好儿”
莫名其妙被的黄母也来了气,张口骂了起来。
最后他们从黄薇的两个好朋友那里得知了事的始末,黄父气得只想把黄薇赶出家门,而黄母则是哭诉黄父的冷酷无。
这个年,黄家注定过的鸡犬不宁。
而另外两个生家里也受了重创,程度不黄家好多少,但她们家业本来不大所以掀起的浪头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