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金秋集已经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宁静,近两万流寇将不大的金秋集围得水泄不通。
连日的苦战使得不论攻守双方都异常的难捱。
严格的说起来,金秋集属于一个圩寨,光是圩墙至少都有三、四里。
圩寨的周围原本都是连绵不绝的田地,一条又宽又深的河流绕着金秋集,将大半个金秋集牢牢包在怀里。
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想要进入金秋集只有从南面的城门进入,从地形上来看,金秋集可谓是易守难攻。
任何想要进攻金秋集的人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如今,在距离金秋集南门不到五里地的一个山坡后面搭起了一个帐篷,两名头裹蓝色头巾,身披铁甲的两名流寇头目正在说话。
“直娘贼,这场大雪早不来迟不来,偏偏现在才来,这不是给老子添乱吗?”
说话的是正是孙可望,今天的孙可望依旧是面色阴霾,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透露的尽是阴狠、毒辣以及些许的焦躁。
“是啊!”
刘文秀也皱起了眉头,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金秋集,自然是手到擒来,没想到打了五六天,这座小小的城寨居然还屹立不倒,这实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孙可望又道:“说来也是怪了,咱们义军这些年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多少官兵都被咱们打得落花而逃,就连南阳府也被咱们打下了。
可这些日子却接连吃瘪,而且还是被那些不起眼的劣绅民团给打败的,难道老子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
听到这里,刘文秀好些好奇的问:“孙爷,我可是听说前些日子你原本要去攻打正阳县,也在那里吃了亏?”
“他奶奶的。”
如果是别人敢这么问他,孙可望早就一巴掌过去了,不过刘文秀不仅是张献忠的义子,而且还是张献忠最信任的心腹,他自然不敢造次。
犹豫了一下后他才沉着脸道:“确有此事。
不过这实也邪了门,那支明军据说是正阳县下的一支乡勇,名唤百盛军,人数约莫两千人左右,使的全都是火器,火力十分凶猛。
当时我先是将饥兵营尽数派出,熟料却被他们打得死伤惨重,最后尽数溃退,连派出的督战队也被那些贱民冲散。
随后,我又派了死兵营出战,还是吃了大亏,最后不得不退兵。”
孙可望虽然只是简略的说了经过,但刘文秀却也是打惯了仗的老人了,一听就估算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场仗一定是孙可望害怕损失太大所以主动撤的兵。
不过这也没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太正常了,只是听孙可望这么一说,刘文秀对于那支百盛军倒是好奇起来。
“你是说那百盛军里拿的全都是火器?”
“正是。”孙可望气愤道:“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败在他们手里。”
“全都是火器?”
刘文秀轻轻敲击着桌子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突然道:“孙爷,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天咱们攻打金秋集时,也遭到了火器的袭击,而且他们的火器同样格外犀利,你说着金秋集和那百盛军会不会也有关系?”
“咦……你不说我还真不记得呢。”
孙可望突然一拍桌子,发出了碰的一声响声,双目圆睁。
“就是他们,难怪我总觉得这些日子金秋集城头上的火器这么熟悉,感情根子出在这里啊,这个金秋集和那百盛军一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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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哥,这本书不得不遗憾的结束了,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