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一计霹雳一般,击的宁卿卿站在原地不得反应,是他!
“是你?!”宁卿卿睁大了眼睛,看向景铄,当年诱惑她入魔道的人就是景铄!这说话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铄淡淡的回应,眼眸却是移向了别处。
“我知道是你,当年诱我入魔道人,正是你!”宁卿卿咬着银牙看向景铄,他竟然这么卑鄙,当年他怕是想引自己入魔道吧,就像现在这样。
原来如此。
既然当年害自己的也有他一份,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再跑出来与自己纠缠不休,还口口声声的对她说爱,真是好笑至极!
若这种卑劣的自私也能称的上是爱情,那该是有多么的可悲!
宁卿卿的眼中愤恨之意再也无法掩饰,眸子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想要把景铄烧成灰烬。
“我想你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景铄避开了宁卿卿的目光,长袖一挥,却见离床边不远的宁卿卿脚踝上,生生的多出了一条金链,将她牢牢的栓在了床脚。
既然宁卿卿猜到了当年的事情,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而自己必须要层层的防备她,才能放心,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景铄,你混蛋!”宁卿卿看着脚踝边忽然躲出来的金链,恨恨的冲景铄道,她用尽全力去拉扯那根金链去发现毫无作用。
“你解不开的,别弄伤了自己。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景铄并不理会已经要暴走的宁卿卿,转身出去轻轻的阖上了门。
又是被绑起来,简直想要爆粗口的宁卿卿,抽出匕首狠狠的跟金链死磕,却发现根本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这条金链子宁卿卿忽然很是沮丧,瞧瞧,这床是万年玄铁制成的,分量非常重,所以搬起床来是不可能了。
再看这条链子,根本就不可能砍断,暴雪白熊的牙够锋利吧,生生的砍伤去,却连个擦痕都没有。
要不把自己的脚砍了?也不行自己又不能跟颜休那样,砍掉尾巴还长出一根来,要是把这脚砍断,别说长出来,恐怕下半辈子都废了。
不知道凤非白会不会嫌弃自己这个残废啊
宁卿卿陷入了沉思,跟这跟链子彻底的较上了劲。
对了!宁卿卿脑中灵光一闪,叶初舞住在她师父隔壁啊!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儿忘了啊!
哈哈哈哈,叶初舞你是注定要站我这边了。
想到这,宁卿卿抓起床头的铁质花篮,就“咣咣咣”的往玄铁床架上敲去,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虎口震的麻麻的,可以想象她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这生铁撞在一起的刺耳声音,让宁卿卿都龇牙咧嘴,她离得最近,声音也是格外的大。
靠,真是豁出去了,这算不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宁卿卿敲了好一会儿,自己都快要聋了的时候,只见一个人飞快的跑进来,冲着她嗷嗷叫,是忍无可忍的叶初舞。
宁卿卿心中暗笑,果然受不了了吧,嘴上则大声道:“你说啥?我听不见!”
被宁卿卿的损招折磨的受不了的叶初舞,抢了她的铁花篮就从窗户撇了出去。
“这样不好,万一砸到人怎么办,就是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宁卿卿抬起头,满是无辜的看向叶初舞,谁让你不早来的,再不来我都要崩溃了。
叶初舞气的直跺脚,指着宁卿卿就娇斥道:“你就乖乖从了吧,你再搞什么幺蛾子我也是不会救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姑娘被她师父洗脑洗的好啊,竟然眼看情郎被人抢了都没二话,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无二的绝代好女友,景铄是不是瞎了。
“哦,那我就死心好了,要不你先喊我一声师娘听听?”宁卿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别说这屋里的檀香还挺好闻的。
“宁卿卿!你不要太过分!”
“你不帮我,那是早晚要喊师娘的吗?”宁卿卿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