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又没做成？”

老人从隐藏的书籍后走了出来，头发虽是花白，面容却是容光焕发，没有声音那么显老。

“是，我已让手下的人去州玄那里领罚了。”季州羽低着头，惶恐的说道。

“废物！都是些废物！跪下。”

老人用手上的拐杖朝季州羽的腿上敲打着。

“是，儿子没用。”

寒冬腊月的天，虽穿着几层衣服，季州羽的小腿还是渗出了几滴血滴，面色却是不改，身姿挺拔的跪在地上，任凭老人的拐杖接二连三的敲打。

咚咚咚咚，一声接一声的敲打声响起。

季州羽咬紧牙关，手紧紧攥成拳头状，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一个姑娘的一颦一笑。

“今日事情败露，估计皇上只会以为是西北不安分的几个部落做的。”

白发老人怒火消了一些，扔掉了手上的拐杖，步履蹒跚的朝书后面的太师椅上走去。

“羽儿，退下吧。”

虚弱的声音穿过书籍传到季州羽的耳中。

“父亲，可是旧疾犯了？”

季州羽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因为小腿有伤，身体稍微晃了晃。

“吃些药丸就好了，你先下去吧。”

白发老人从青色大袖摆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小药瓶。

“父亲保重身体，儿退下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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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本店早上给贵客们准备了早点。”

穿着店小二服装的人，一下两下的敲着江歌瑞的客房门。

江歌瑞因着昨日赶路，身子很是疲乏，此时辰时的时刻还没有醒，听到店小二的敲门声心理有些恼火，最后还是压制住了发火的冲动，懒懒的说道：“不了，我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