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是无能为力。
回到营帐,匆匆用了膳,蒋离忧把自己双手泡在热水里,疲劳的双手被热水包裹着,倒是也缓和了不少。
军中行路艰难,连热水都是珍惜之物。
将近夜里,孟驭才进了她的营帐,蒋离忧原本烦躁的睡不着,见他进来,立刻闭眼装睡。
孟驭站在床边打量了一会儿,片刻,轻哼了一声,开始脱衣裳,脱完了,掀开被子便要往里躺。
而此时在装睡的人再也装不下去,蹭的一声坐起来,连带着扯走他手心里的被子盖在身上。
“安瑟怀孕不能陪你,你便跑来爬我的床,你当我是什么?”
她怒气冲冲的问,小手已然攥成了个拳头。
像是只要孟驭敢上她的床,她那一拳头便会打爆他的头一样。
“我自己夫人的床,为何上不得,本将军偏要上。”
再靠近,她闻着他身上酒气熏天的,也不知他这般举动究竟是醉了没有,“孟驭,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酒不许碰我,你若想要女人,你便去唤那些军妓。”
“本将军偏不,就碰你。”
他接着酒劲耍流.氓,有些蹬鼻子上脸。
实则,孟驭并未醉。
可他若是不装醉,今日这床,定然是上不去的。
小别胜新婚,他早就想欺负欺负这小姑娘了。
床上一件一件的衣裳往外飞。
“孟驭,你个狗东西!啊!”
“骂人不是好习惯,本将军今儿可得好好教教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