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2章 你本来就不属于我!(2 / 2)我心荡漾首页

这话啊,要不是亲耳听到,温隽泽都不敢相信,这是电脑上那个慈祥又端坐的妇联主度能说出来的话,赔着笑呢,他说,“瞧您说的,我还不是替您解围?不然以简秘书的性子,非要你当众掏出镯子不可,到时候,外面的人,私下里会怎么议论?”

“你”宁夫人闷着气,“伊人在楼上呢,睡了!”

“哦,那就是累了!”老巫婆,真以为他来是赔罪的?温隽泽起身,在宁夫人以为会上楼的时候,直接往门口走,“我就不打扰了,明早再过来接她!”

“站住!”宁夫人咬牙又瞪眼,“温隽泽,你什么意思?我宁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任你侮辱的?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门,后果自负!!”

那是一贯的强硬。带着明目张胆的恐吓。

彼时,宁夫人想得很清楚,温氏几个新项目正在研发中,正是需要大批资金的时候,想顺利通过贷款,那还是一句话的事。

就不信了,以宁家的实力,才治不服某些个人!!

却是半刻沉默后,温隽泽转过身,站在距离宁夫人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双手抄兜,脸上没多少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情不愿,一步步的迈进。

看到这样的结果,宁夫人冷哼了声,“男人就该为事业,为家族着想,不要为一时的迷惑,而乱了后半生的声誉,阿泽,你”

“我有样东西,我想宁夫人应该很熟悉!”温隽泽面相清冷,眼眸里带着点点的笑意,右手从裤兜里掏出的时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摊在宁夫人跟前。

璀璨的水晶灯下,那枚泛着淡淡光芒的金耳钉,像利剑一样直戳宁夫人的胸口,即使她掩饰得再好,但眼底的慌乱,还是暴露了出来。

错过视线,她说,“这是谁的,我不认识!”

温隽泽哦了一声,很是耐心的解说,“周二晚上,也就是您突然要工作人员送去婚纱,在我公寓让伊人试穿的时候,我中途经过一家疗养院”

他说得很慢,吐字极其清晰,又震撼,只是微一顿,宁夫人脸上的表情,就随着节奏开始不自然了,如此推测的话,那简单母亲的死,必定与她有关了!

赶在宁夫人开口前,温隽泽继续说,“当时在门口。貌似碰到了谁,天太黑,心太烦,没记起那人是谁,倒是捡到这枚耳钉,和蔡管家再照面的时候,才记起来。”

“是吗?”宁夫人心里咯噔了下,简单不懂法,不知道该怎么钻空隙,但面前的人却是人精,单单就是胸牌和这枚耳钉,就算当晚的视频全坏了。没再留下任何线索,只要他想,那等待她的结局,会不会是高墙监狱?

怔了下,她笑笑,“这么说,是蔡管家的?”

温隽泽没说话,只是猛得松开手,那金耳钉一下子就掉在地上,“我还有事,老爷子正发火呢,哎,看来是什么人,给他煽风点火了,这是想处理我的节奏啊!!”

说完,没再理会宁夫人,就走了!

大厅内,宁夫人两手紧紧的握头,满脸的涨红不好,那太阳穴被气得鼓鼓的,砰的一声,扫掉了跟前的咖啡杯,直吼蔡管家的名字。

气死了,气死她了,明明她是长辈,手里还握着温氏的贷款申请,结果被一个毛头小子,反过来给威胁了,临走还刻意提起温老爷子!!

“拿手机过来!”宁夫人快要崩溃了,楼上的女儿还在哭呢,眼下倒好,明明受了委屈,还得打电话给亲家,去给温隽泽打掩护!

一番通话下来,温天豪是不气了,但得出的结论更是宁家果然是书香门弟,儿子都做出这样的混蛋事,居然不质问,反说情?

所以在温隽泽晃着夜色,阔步走进来的时候,他直接将手机砸过去。

砰!幸好温隽泽反应快,脑袋一偏,手机就砸在身后的推拉门上,“啧啧啧!”看着那七零八落的手机,他呼了口气,“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再没儿子养老?”

“你你”

“我什么我啊,大哥都残了,难不成你还想我再残?”

站在温天豪面前,温隽泽虽然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再配上成熟的面孔和淡然的性子,怎么看都是集团的不二人选,却偏偏他只打理自己的律所。

不知错不说,还用满脸不驯,根本就不给他多余开口的机会,又口快的说,“当年是你对不起我妈在先,现在以死要挟,我娶了人,然后又想捧死我,好一了百了?”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

“是,我是混账东西,但您呢?”温隽泽坐到了老爷子对面,一双闪亮如流星般的眼眸,透着冷冷的气息,像是诉说一件再平淡无奇的事,“您就是老东西,老混蛋!”

一阵猛烈的咳嗽,温天豪快被气死,阴沉着脸,“宁家小姐究竟怎么了?漂亮又贤惠,婚前鬼混我不管,但今天,你必须去负荆请罪,就刚刚亲家母还特意来电话替你求情,小泽,男人还以事业为重,以你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和那个秘书断了,听到了没有!”

“”温隽泽淡淡的撇了眼,那竖在角落,一直都没抬头的某个影子,“老爷子眼睛能越千里啊,隔这么远,都能知道婚礼的事。真是辛苦了!”

啪!他从兜里掏了张纸,拍在茶机上,在温天豪质问的时候,摆了摆手,“不说秘书,还记不起来,这会儿,她应该难过的快哭了,我得去哄哄!”

“噗嗤!”温天豪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想发火,那边大厅内那里还有温隽泽的影子。“混蛋,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东西!!”

骂骂咧咧的两字,又记起儿子是小东西,那老子必定是老东西。

砰的一声,他怀子一放,起身抽过茶机的纸,打开一看,“?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远处,一直没发话的影子,温隽辉上前凑了凑,简略的看完之后,解释说,“义父,这是二少的化验报告,就是指男性起障碍,然后经过治疗后,他这个说痊愈,也没痊愈,比较罕见的只对一个人有反应,那个人估计就是那秘书!”

“什么?”

还有这种事?

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次听说!!

简单很困,很累,特别在妈妈去世后,她几乎就没怎么合眼,以为会很快入眼,但直到凌晨三点,才发现不管怎么努力,到最后,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起床,按从前的记忆,她找了温隽泽私藏的酒,胆肥的开瓶后,没多会就喝个精光,脑中混乱的全部都是他们在做什么!!

其实想都不用想,新婚夜,新郎和新娘能做什么?

啊啊,想到这里,她更疯狂了,之前一直压制着,现在喝了酒之后,那里疯狂的思念,好像海水一样不停的袭击着心肺。

莫名的,眼泪就飙出来。

哽咽下,不想背靠着冰凉的玻璃,仰头看着月亮一点点转移,刚跳下露台,正打算上床。强迫自己睡觉的时候,不远处有车声,很熟悉的车响,越驶越近。

最后强光一打,竟然缓缓的驶进院子,随着砰的一声响,她半扒在露台边,一眼就看到了那下车的男人,正含笑的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即使隔着太多的阻碍,但她仍然感觉心跳加快,脉搏完全无法控制,水晶杯一丢,在噔噔的皮鞋声响过,房门猛然被推开的一瞬,是酒精,是思念,是泛滥的爱,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矜持,想都不想的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