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要和我离?”宁伊人一步三退,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是疯了,她堂堂的行长之女,妇联主席的女儿,论身份,论地位,难道都比不过一个女?
“不!”她拼力低吼了一声,“温隽泽,你现在不理智,你鬼迷心窍,这个女人一定给你灌了迷魂汤,我不相信,不相信!!”
“不相信是吧,那就听清楚了!”温隽泽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既然你无法接受强婚的后果,那就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强逼你,是继续是结束。都由你!!”
猛得,他捏住她下巴,随着用力,宁伊人脸色白了再白,“选择继续,那就好好抱好你温太太的名份,除此之外,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说着,温隽泽狠狠的一侧。
宁伊人因为没站稳,接连后退了几步,这才扶住路灯杆站住。
夜风一起,不止新换的衣服狼狈,还有来之前精心做得指甲和完美的妆容,一切的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不堪,而她从小就爱的男人,却拥着身后的秘书,旁若无人的携手进门!!
对着他们的背影,宁伊人吼出了所有的力气,“温隽泽,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
闻言,简单猛得一震,回过头刚好看到宁伊人丢了包,又掉了大衣,像疯了一样跑出去,拉着温隽泽的大手,她催促,“快追,你快去啊!”
“想作死,还拦?”
“温隽泽,很明显,她受刺激了,就这样跑出去!”抬头看了看,“这么黑,都没有什么星,万一出什么事,我我会内疚的,你快去啊!!”
温隽泽眯了眯眼,指着唇,也不说话。
简单不敢大意。立马想都不想的踮脚什么吻上去,原本只是碰下脸颊就好,那里会想到,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还加深。
快要急得不行的时候,听到他说,“等我回来!”
“知道了,开车小心!”简单摆了摆手,顶着乱七八糟的思绪,一步步往公寓里走,也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温隽泽为什么那么排斥宁伊人。
原来他们的婚姻是强迫,那她,刚好是他反抗那些人的借口?
不不,温隽泽,在你心里,应该有一点点我的痕迹吧!
就这样想着,突然脚下咯吱一声,等看清楚门口的物品,简单咬了咬牙,粉的拖鞋,蓝色职装,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用品。
她笑了笑,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英伦钟,简单没问梅姨,也没亲自动手,而是打完保洁公司电话,便心烦意乱的上楼,说不清为什么,心里乱乱的,泡澡后,睡得很不好。
梦中,宁伊人声声控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妈都死了,怎么还有脸再活?赶紧去死,不然”
突然,场景一换,成了宁伊人拿刀,直到她胸口,“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宁小姐,你不要冲动,把刀放下,放下!!”梦里,她一遍遍的说,使劲的大喊,但声音仿佛自始至终都憋在肚子里。
不管怎么喊怎么叫,就是无法发声。
又是一阵狂笑后,好像拿刀对她的,不是只有宁伊人。
还有生日会上,那个胖胖的妇女,魁梧有力的她,吆喝着许许多多的女人,纷纷的,一人手一把刀,就那样笑着,走进,把刀扎进她身体里。咬牙切齿的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不要脸,你也贱,你也去死吧!!”
“不不,是梦!一切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当那些人,拿刀扎向她身体的时候,潜意识里简单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可越这样。那些人越靠近,最后一刀刀的割肉,再残忍的塞进她嘴里!
“不要,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们,不要碰我!”
梦里,简单使劲儿着,尽量用凶残的样子,去恐吓,想要吓退那些拿刀的女人,却是越挣扎,她们越靠近,隐约中,有谁紧紧捆住她胳膊。
扬手,她啪的一巴掌后,清晰的听到某人的声音:“胆肥的女人,你敢打我?”
要不是回来,看她在做恶梦,他能洗澡都顾不上?
温隽泽吹了口气,看着不停眨眼。似乎想醒,配不过的女人,快要气死,“还不醒,还想继续做梦是吧!很好!”
两胳膊困她在怀,捧起那还处于惺忪中的女人,对准那张胡言乱语的唇瓣,本想狠狠吻下去的,可在低头的一瞬,看到她眼底流下的泪,心口猛得一紧。
声音也止不住柔了,“别哭,是我,温隽泽,梦到了什么?”
他口气依旧生硬,但一张性感的薄唇,早就顺着泪水划过的痕迹,一点点的吻过,恐怕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无意识中表露出来的柔情,连他自己没发现。
倒是让简单怔了好一会,前一刻,她还在血腥恐惧的梦里,这一刻就陷在他的温柔里,好半天才张了张嘴,带着哽咽的声音,“阿泽”
“乖,我在呢,不怕了!”一手扣住女人的脑袋,摁在胸膛里。另只手节奏的拍打着,声音里的低柔,有那么一刻,温隽泽差点不相信,那是属于他的?
这么磁性不说,居然还能说出乖?
以往,和宋奕城他们去会所,有应酬的时候,身边也会有各种不同的女人,别说甜言相对。恐怕笑容都不可能有,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