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必须给我们妖族一个交代!”那妖族派来的妖拍桌而起,颇有我族不交代就闹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我眯了眯眼,思考着对策。
这案子确实是我魔族的过错,本应找到拿魔修后两界再定夺处置,但现已五日过去,那魔修凭空消失般,翻遍了整个魔界都找不到他。
而且有关那位魔修的信息都不太明确,还真不太容易能找到。
我轻呼一口气,正想说句话安抚那老妖,没成想他等的不耐烦了,竟开始诋毁我魔族!
什么魔族向来就不是东西,烧杀掠夺无恶不作,还说我这副首领没用等等,这些话他张嘴就来,看这架势就知道背后没少骂我们。
我瞬间就暴躁了,老娘这辛辛苦苦在这查案子,刚还想好声好气安抚你,你搁这损我呢,我要还好脸色的同你周旋我就不是黎明!
以前觉得那逃走的魔修不是个东西,连蛤蟆精都下得去口,现在觉得这妖族真是些没素质的杂碎,活该我被魔族和仙族欺负。
我当即施法扇了他一掌,他定没料到我我会不顾魔妖礼仪当众打他。
瞧他蒙了好一会,又捂着脸半晌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只敢拿着眼睛瞪我,我就知道他是个外强中干的。
我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他这次反应倒挺快,撩起袖子做保护姿态。
我噗呲一笑,鄙夷道:“怂货。”
我站起身,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扇子,对那老妖道:“滚回去,这案子你们要查自己回去查,老娘这不招待你了。”
将那一群乌烟瘴气的人赶走后,我又唤了华采来,吩咐他瞧瞧跟着他们。
经刚刚那一闹,我才发现这案子的可疑,这妖族未免对这案子太过在意了,放平时就算比这还大的事也没见他们这般急躁,总总迹象表明妖族这次不安好心。
而且他们在魔界的这几日,总嚷嚷着自己去寻那魔修,意欲何为就不得而知了。
这妖族向来狡诈,而且一向与仙族交好,也向来与我魔族不和,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过了一日华采便回来了,见到我后兴奋地找我汇报。
“您猜的果然没错,这妖族确实有诈,我隐了气息一路跟着他们回到了妖族,见他们去了金蟾府上,我化了形潜到他家附近,抓了几个小妖一问,果不其然那金蟾家的小姐奇丑无比。”
我翻了个白眼,那癞蛤蟆长得丑我会不知道?
“说重点。”我拿扇子敲他脑袋。
华采咽了口口水,继续说:“他们都说最近那位小姐瞧上了咱们魔族的魔修,整天闹着要找他,那几位来魔族的都是他们派来抓人回去的。”
我挑了下眉,早该料到如此,这案子也不一定是我魔族强了人家,而是那蛤蟆玷污了我族魔修才是。
为什么急着找到那位魔修,不就因为那小姐迫不及待嘛,还打着这强奸的幌子,也是个为了情郎不顾脸面的。
那金蟾族盘踞在妖界最西方,与魔族挨得挺近。势力不比青丘狐族,但也算是妖界十大家族之一了。
那魔修八成是找不到了,换我被一蛤蟆看上追着跑,我也受不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华采还打听到这那小姐知道他们找不到人了,就说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低等魔修,还说那位魔修叫景山。
我喝着的水差点喷出来。
什么?景山?是我知道的那个景山?
我又继续问他是否打听到有关景山的其他信息,他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太多有关他的讯息。
我之所以听到景山这个名字大为震惊,是因为这景山是前几百年就一直跟在桑容身边的暗卫。
暗卫不轻易被人知晓,我知道他还是当时我还未与桑容解除师徒关系的时候,他还是我替他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