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设置的很迷离,一个身着职业套装的女子正在摆弄手机,
她叫郭云舒,戴着一副眼镜,唇角抹着淡淡的粉色唇膏,职业装里面是纯白的衬衫,把她胸前的轮廓很显眼的勾勒出来,包臀裙下是诱人的黑丝美腿,
我进入房间时,我在观察她,她也在打量我,我露出微笑简单介绍了自己:“我叫陈望,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是您的了,”
郭云舒嗤笑了一声说:“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把你买下来了,”
我很自然的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符合规矩的给她倒好递给她面前:“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实际操作中,可能这几个小时你都是我的了,”
郭云舒抿嘴笑,
接待客人首先是看店里给的资料,见面之后还要看客人的言行举止以此来揣测她的性格,如此才会更让客人满意,
看人下菜,好像很差不多的意思,
郭云舒很知性,从打扮就可以看出来,而且也没有暴发户女子的那种蛮横霸道,对这样的女子,适当的强势一些或许能更有效果,
我坐在郭云舒的身边,始终保持笑意说:“想要玩点什么,”
郭云舒端着酒杯,眼睛一直在注意我,她笑着说:“可不要用荤的手段弄我,简单聊聊天就可以,”
我想了想说:“都随客人要求来,做个情绪调节师并不难,”
郭云舒给我倒了杯酒,“情绪调节师,这个词新鲜,看你的气质,是个读书人,”
我用手摸了一把她的黑丝,很轻佻的说:“你看我像是个读书人吗,”
郭云舒把腿搭在我腿上说:“现在就像个心急的小男生,说点会让我感兴趣的话,”
她这是要对我感觉到无聊没兴趣了,我心里暗想,不能羞涩,不能温柔,也不能完全顺着她来,
我不客气的拍掉她的腿,很有侵略性的捏着郭云舒的下巴说:“那么,你应该让我对你先感兴趣,不是么,”
这样的方式就对了,因为我注意到郭云舒没有抗拒,没有恼火,反而是喜欢这样霸道的被压迫的方式,
郭云舒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来蹂躏我吧,”
女生心底都有一种被虐的欲望,这话真他妈是有道理,
我用力的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身体压住她说:“你这是在命令我,嗯,”
身体的压迫加上冷着脸的语气,让我莫名的感觉自己好像是个霸道总裁似的,真是狗血的要死,
她脸色开始有些慌乱,但却很快入戏,郭云舒的手顺着我的脖颈就要把我搂过去,我反而忽的起身,很大爷的坐在一边说,“把外衣脱了,看着就难受,”
郭云舒一边脱下外衣剩下个白衬衫一边说,“还不够,”
还不够,靠,是还不够虐她是吗,我心里回想之前遇到这种类型的客人时大川哥是怎么做的,于是我把腿伸过说:“捶腿,”
我实在想不懂,为什么总有人喜欢玩新花样或者变态的玩法,但是这些东西,看起来也不是很难,
结果很圆满,我没有跟她发生更多的肢体接触,她也说了不要玩荤的,所以我只是用一些方式,比如让她跪着,比如让她给我脱鞋,比如让她跪着时给她上司打电话,
郭云舒很满意,她把自己衣服收拾好,简单化了个淡妆,临走时回头对我说:“虽然还有点青涩,不过很合乎口味,”
我现在对这样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抵触,甚至也没有觉得是变态的感觉了,难道是我之前被蹂躏被虐的太惨了吗,我忽然发现这样的释放真的是太缓解压力了,会让人迷恋的,
大川哥走进房间笑着说:“做的不错,要是再霸道点就好了,”
我仰着头问大川哥:“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方式,”
大川哥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说:“因为在这个社会,人都是有压力的,工作的,生活的,心里的,而且有些人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受到过这般的感受,这样也是一种释放的方式,当然了,需要掌握好尺度,玫瑰会馆,就是为女人释放压力才存在的,”
只是几个小时的亲自接待,我就觉得自己的精神很疲倦,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我跟大川哥请个假先回去了,
红玫瑰不管吃住,每月看工作量来给工资,
简陋的出租房,我一个人坐在旁边抽着烟,旁边是一个充满水的塑料瓶子,里面都是烟头烟灰还有烟丝,
一瓶水,清澈无比,到了现在,已经被我的烟头给改变了颜色,我呆呆的看着瓶子,到底是烟头玷污了清水,还是清水活该浸泡烟头,
“嗨,陈望,你咋又自己坐在抽闷烟,”张嵩山走了过来说,
张嵩山是这片的小混混,经常喜欢吹嘘自己跟个大哥有多厉害,我是在租房时遇到他的,一来二去的也算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