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匪凉一直诱吻着,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可是他不会给她机会在抗拒自己,他一直深吻着她,之后将她横好起来。
“匪凉”锦瑟被吻得有些头晕但也知道男人的意图,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看着他一双充满欲望的眼,心跳莫名的在加速。
真是奇怪的感觉,现在算起来她和南匪凉算是老夫老妻了。她居然还有这种羞涩不知所措的感觉,宛若少女一样。
南匪凉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生怕她会拒绝一样。
看着他这紧张的样子,锦瑟有点想笑,忽然间觉得他们样子像是在偷情。
不由得她真的笑了出来。
南匪凉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再笑什么?”
锦瑟腻在他的怀中,看着他低低沉沉的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隐忍,“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嗯?”他低低沉沉的应着,吻落在她的额头,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像什么?”
“像个情头初开的隐忍少年。”
这话让南匪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是隐忍很久了,不过已经不是少年了。”但是对她的那种感觉始终没变。
爱她是最想做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南匪凉都紧紧抱着这个女人,即便在整个欢爱的过程中,他动不曾放开。
直到大哥和小绿结婚,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出席,全程南匪凉都非常的紧张和保护他的妻子和孩子,像个十足的家庭妇男,比起他的紧张,锦瑟倒是淡然很多。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锦瑟倒是笑了笑。
最后她的精力还是放在大哥的婚礼上,她太知道大哥能和小绿结婚的不容过。那个结婚报告就打了好久,父亲一直找人压着,各种的没办法,但是大哥始终认为要给小绿一个名分,不仅仅是因为她给他生了孩子更因为心中那一个爱字。
这一刻,看见大哥苦尽甘来,她也觉得好幸福。
“怎么还哭了。”南匪凉看着她的样子极为的温柔,帮她抹去眼泪。
锦瑟笑笑,“这是开心的泪水。”看见大哥也幸福。她自然是高兴了。
南匪凉自然是知道的,她这么的开心不是没道理的。
大哥一向很保护她的。
南匪凉握住她的手,“以后你大哥就要保护别的女人了。而你”他眼神深深,有着笃定,“由我来保护,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会来保护你爱你。”从未说过甜言蜜语的男人偶尔说那么几句总是特别的感人。
锦瑟看着他,“你的劣迹太多了。别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了,我没那么好哄的。”其实想想,喜欢上这个男人是一件很累心的事情,虽然她早就经历了那些,可是一个女人终究想要平淡。
锦瑟看着台上的大哥和小绿,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孩能得到大哥全部的爱应该是最幸福的。
南匪凉知道她依旧没办法释怀以前的事情。曾经他真的伤害她,虽然那些并不会直接造成的却也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我会对你好的。”南匪凉没有在说多余的话,任何苍白的语言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的,他会努力去做的,做称职的好丈夫好父亲。
锦瑟听着这话笑了笑,要信这个男人吗?
她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爱一个人的心是不变的,她想,她这一生没什么力气,那么用力的爱大概也只有一个人了。
七年后。
新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