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会终于想起在什么时候听过了,那晚在湿婆庙的后山表舅曾提过,这世上并非只有鲁公门会机关术,有四大家族会机关术,祖师爷为偃师的偃师木甲机关术、鲁班的机关术、由墨子创立的墨家机关术、拜祖师爷为诸葛亮的诸葛机关术,
革泽是偃师木甲机关术的传人,
吴浩和小善也反应了过来,
“你是偃师的后代,,”老爹问道,
“没错,现如今提起机关术,人们只记得鲁班机关术和墨家机关术,甚至连后世诸葛家的机关术都被提及,但真正发明创造机关术的却是我们偃师家族,偃师家族的机关术比鲁班和墨子的机关术早了六百多年,却得不到应有的名声和尊重,”革泽愤怒道,
白承安凝眉沉声道:“有些事物随着时代的发展被取而代之,就像改朝换代一样实属正常,偃师在机关术上的地位我们都是承认的,他虽然发明创造了机关术,但长久以来不创新发展,自然就被取代了,这是自然的一种规律,你不从自身家族内部找原因,相反却怪罪于外部原因,钻了牛角尖,”
白承安说的很有道理,让我想起了现代的一个案例,诺基亚便是创新发展太慢从而被取而代之,现今几乎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这原理跟白承安说的如出一辙,
革泽并不理会白承安的说辞,冷冷道:“事到如今不如在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公输家和墨家延续两千多年的恩怨争斗,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偃师家族,”
我们被惊的说不出话来,无不骇然,
只听革泽继续说:“公输家和墨家九攻九距的战役,就是偃师家族在暗中挑拨离间,希望坐收渔人之利,”
老爹哈哈大笑道:“可惜你们的计划落空了,两家的机关术之所以发展的这么快,正是得益于两家不断的暗斗,这让已经没落的偃师家族终于看不过去了,这才跳了出来,对吧,”
因为距离的关系我们看不到革泽现在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得到他异常的愤怒,只听他厉声道:“我不过是想找回我们偃师家族机关术应有的地位,”
白承安感慨道:“没想到公输家和墨家的争斗是因为你们在当中挑拨的,这个误会真是大了,导致我们这些老顽固对公输家充满了敌意,真是惭愧,唉,”
“白先生你不必自责,这跟你无关,”我安慰道,
“该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该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了,现在总该死的瞑目了吧,哈哈哈,”革泽大笑着,石台在缓缓向下降去,降回了主殿之中,机关城恢复了平静,
我们几个等着白承安发话,在沉默良久后白承安长吁了口气,说:“由我身先士卒破除机关,必须要踏出这一步去解决两千多年来遗留的问题了,与其说革泽是我们的敌人,倒不如说他是公输家和墨家两大家族权利的缩影,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实则跟我们两个家族自己有关,如果当初两大家族能以平常心对待,不争夺机关术最强的虚名,又怎么会被偃师家族趁虚而入,制造了长达两千多年恩怨,”
白承安的话让我们很是感慨,
在白承安的带领下我们踏上了偏殿亭楼机关阵,白承安使出浑身解数,一路险象环生,经过艰难的破机关我们浑身伤痕累累,幸好都只是皮外伤,总算站到了主殿之前,
一腔热血在血脉里沸腾,正当大家要一作气踏上主殿的时候,大地开始晃动,机械响动,石台再次从主殿内升了起来,
革泽站在石台上,脚下踩踏着血肉模糊的魏天,魏天已经奄奄一息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这里的,魏天一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龙劲松死的那么惨,而他却只是轻伤,更重要的是这伤还是以龙劲松的手法造成的,这就是叛徒的下场,”革泽厉声道,
我心头一惊,原来革泽早就发现了,我忽然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我们想要剿灭他,而他却想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