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道:“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这样清醒的时候说钱被人骗走,不清醒的时候什么模样都有,这时候扮成女人了。”
我走进去,苟二贵呵呵笑着:“姑爷,二贵我乃是风尘女子,只要姑爷你给我赎身,小女子一辈子服侍你!”
看他那样子说出这样的话别提多恶心还对我抛媚眼,苟言都看不下去上去叫二叔,苟二贵呵呵笑着:“原来大爷爱玩这个,走屋内进去喝杯隐花村,小女子为你演奏一曲。”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进屋,我跟他进去骂道:“他是不是中邪,你没给他闻鼻烟盒?”苟言摇头说:“不是隐花的作用,不是中邪,脑子有问题!”
“那找祭祀了吗?”我问,苟言摇摇头,我骂道那还不赶快去找来找我干啥,损色!
骂着他就跑出去了,那苟二胖倒着茶水给我端来说要给我谈琵琶,拿着个扫把找跟凳子在我面前谈。
我他妈都要哭了,他还唱歌,唱九妹,我勒个去我忍不住了,这家伙是不是被人中蛊了,我一脚踢上去。
实在是他太恶心人了,动不动给我抛个媚眼,露个长毛腿,当你是四大美女啊,他倒在地下,晃着脑袋。
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样子是好了,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这货道:“你这白娘子竟然该调戏老衲,老衲法号高僧,外号十八摸,你这娘子长得如此俊俏竟然勾引老衲,看老衲收了你这妖孽。”
边说边找东西收了我,然后从厨房拿出碗,道:“白金钵盂,给我收收收!”我顿时无语惹得我哭笑不得,这货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我不理他,等祭祀来看,这该老子和事情,当即我就要走,这苟二胖拉扯着我不要我走,差点把我衣服撕烂。
我直接一推把他推到地下就要跑,他冷冷的道:“猫妖,你偷我钱财,还想害我性命我跟你拼了。”
苟二鬼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拉出柜子,拿住一把匕首闪亮亮,我转过身看着,他拔出刀就要拼命。
这弄的,大事不妙撒腿就跑,窜出门他紧跟不舍,多亏祭祀在来的道上我大叫着:“救命啊,杀人了。”
那苟二贵大骂着:“你只猫妖,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原形,我对你清清楚楚,骗我钱,我扎死你,炸死你。”
他彻底疯了,把碗砸向我,没砸到我,祭祀走来上前几招化解把他的匕首夺来一脚踢了出去,苟二贵倒地疼嗷着,苟言向上去,祭祀阻拦。
我躲在祭祀身后,苟二胖站起来看着我们久久凝望,最终说出一句话:“祭祀。”这一句话还算人样。
下一秒就变化风格,简直是百变星君,他叫道:“祭祀,你长得美的冒泡,好像泡泡你,你看如何。”
他花痴的看着,流着口水,祭祀没说话一直看着,我问:“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祭祀摇头让我安静。
苟二胖又变化风格,脱下红衣裳背着身,到着穿红肚兜拍着屁股,还好他穿着大裤衩子,转过身来眨动着猪眼睛道。
“啊主母,你是我那一朵菊花,菊花菊又菊,主公猪拱,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为何我这头猪还没找到猪供,!”
这货还说英文,我想上去揍他让他清醒清醒,祭祀拦住道:“不用管了天黑自然会醒来,到时候你来问问问怎么回事。”
“你不管,谁管?我可不想跟个神经病玩过家家。”说完,苟二胖就窜上来叫我老师,让我跟他玩过家家,我不肯。
他要告诉他妈妈,说话都成小孩,我被彻底被他征服撒腿就跑,祭祀跟上来对我道:“中蛊了,我不会解,这事情本来就是你们的事情!”说完也不跟我透露一下。
我愁眉苦脸的走着,祭祀又道:“这是主母的事情,你替她分担一下,你还可以找王星,苟二贵晚上就会清醒自己去问。”
然后就走了,连理我都不理我,我怎么会解蛊,我又不是祭祀,我又没学过,真是烦透了,苟言也来烦我,我只好去祭祀。
她干脆不见我,假小子叫道:“不是奶奶不管,这是族规,这蛊不是族内之人搞的鬼,所以归潇儿姐姐管辖,其实奶奶可以破规矩,但是要培养你呀,你这傻缺。”
我点着头离开,等到天蒙蒙黑带着王星前去苟二胖家里,他依旧那副损色穿着性感红裤衩弹着扫把拽英文。
我问了问,苟言说:“老一辈就属他有文化,而且有经商头脑,全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他儿子就住在外面,但是他是个老抠对自己也抠,就跟你那天看的一样,打死也不出钱,当然他也分大小事情。”
了解完情况,我看着苟二贵依旧疯疯癫癫,夜幕降临突的苟二贵精神来了,他在原地痴痴的看着。
仿佛被着了道,然后大叫道:“猫,猫猫,偷我祖传宝贝,那可是我老祖宗传下的,我要我要。”
一时间气没顺过来,昏过去我们连忙上前,掐人中,掐醒了还是猫猫猫,又昏了过去,看样子又问不出什么。
我跟王星各自回家,我叮嘱过苟言一旦他二叔醒来一定要先问问怎么回事,然后在找我。
半路念叨着猫毛什么毛,难道是猫?还是毛,还有他丢了传家宝,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有人偷了他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