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当了驴肝肺,就等死吧,我不用推断都知道,这货要是在玩下去就等死吧。不知道他是去找妓还是找女人。
他老婆追了出来纠缠着男子,男子实在太残忍于绝情,就明目张胆的说去嫖,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但毕竟是人家的事情。
我不管不了,男子最后走出去,我神使鬼差的跟上去,走了很远在村西北的角落里,哪有座破院子,院子倒是花香遍地。
男子踏了进去,我在门口徘徊看见一村民问了问,他说:“姑爷,这可进不得,这是罪人的屋子。”然后把事情说来说。
就是那叫沫灵的院子,之后我就回去,心里在思绪着撞上王星我都不知道,他问我:“怎么有啥烦心事情,心不在焉。”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王星哼道:“这种事情少管,省的惹一身骚,走哥们带你去喝酒。”
我们回到客栈不是丽姐的客栈。王星说这里的拿手菜狮子丸好吃,这客栈就是那嫖男的住地,一开始不愿意在这。
王星说没事情,我们就在这吃吃喝喝,喝到一半男子的老婆回来,有人指指点点我听见才知道男的叫潘青女子叫潘红,俩人的家离这里百八十里地。女子哭红了眼,泪水一直掉落。
看的我心都不是个滋味,王星叫道:“看个屁,有什么好看的,那男的死了才好,这样让女子解脱在找一个。”
王星喝多了说着胡话,我让他闭嘴悄悄的吧,这货就是话痨,一个劲的给我讲哲学道理,这些道理都是关于男女的,讲得头头是道,小黄书不少看哈。
我们从早上喝到下午,之后我俩趴在桌子睡觉直到晚上才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疼的很,毕竟没有事情就只有喝酒。
伸出手晃悠着王星,他推着手接着喝,这货色酒量不大喝的倒是挺多,这时候我看见门外出现一人,这不是那潘青。
我看着他,他浑身无力的走进来摇摇晃晃的仿佛风一吹就回到在地下,他慢慢的走着。走了很长时间才走了到楼梯口。
叫嚷着:“你这骚老娘们,下来接爷爷我。”看样子喝酒喝的不少,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上去,只听砰的一声,潘青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直接无声。
一时间我感觉不妙,他老婆跑了下来高跟鞋都被断了,他看着潘青求救着。我看了看周围都没有人。
只有我俩醉汉在这,我指了指自己然后晃醒王星,他喝的不清不楚的以为要调戏小媳妇,被我扇清醒。
我们上前一看,潘青的脸色彻底发青吐着白沫,浑身不停地发颤,这是要死的节奏。我精神一怔道:“赶快弄上背,我带他去。”
虽然这潘青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万一就这样归西让我心里也不舒服。
就当我要背着他的时候,花医出现,我连忙上前叫着,他点这个头说:“我是来送药的。刚好看见。”
他和我解释个毛球,我没注意让他赶快的治,他上去又一套检查,潘红哭着跪着求着花医,花医紧皱着眉头。
我骂道:“你能不能闭嘴。”我有些着急在加上酒劲没过,潘红小声抽泣蹲在地下,花医拿出针给潘青扎。
一开始没有任何效果,潘红还想阻止,但是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花医一根根的扎着。
我当他的助手,他让我拿着针包,他说第几根我就替他找,一会上半身插完,潘青果然停顿一下也不抽搐了。
但是下一秒又恢复原来的模样,甚至比之前都要严重,花医急的全身是汗,手速超快宛如千手观音一分钟内全部把针拿下收回包内,然后拿出药丸让潘青吃下。
许久过后潘青不再抽搐,女子很是高兴连连磕头,可是花医却没有放下心来,一直盯着连眼都不眨一下子。
十几分钟过后
就但我们以为潘青好了。他也睁开眼睛,我们要走的时候,潘青浑身抽,眼睛翻了过去,脑袋晃荡几下咽气了。
花医上去检查,一脸叹息之色,潘红直接瘫在地下,许久站起来发疯了,抓着花医的衣服不依不饶说是花医害了她丈夫。
还让花医付出代价,花医只是文弱医生,不抗折腾,这时候我们都清醒直接拉开道:“花医已经努力过了,要不然你丈夫早死!”
“对,你丈夫做天天作死,不死才怪。”王星说着,我给他一胳膊肘这货不会说话,然后我让花医赶快走。
王星去通知人,也就是人死后准备的东西比如保存尸体,毕竟要运回去焚烧,我想安慰,女子却狠狠的说要报警。
一个劲的在那怨恨,怪不得潘青去找女人也不找你,就你这损色,我骂了一句随便,甩头就走。
一家子狼心狗肺的家伙,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