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机器,都有困倦的时候,他刚把眼睛闭上又立刻被自己的意志给点醒了,无奈他只好咬自己的舌尖,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立即让他缓过了神来,到最后,舌尖都出血了,
大约是坚持到凌晨四点左右,我忽然看见山脚下亮起了一盏灯,这盏灯的位置相当关键,因为正是白天奈酱她出去的方向,
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也没看见这营地里有人走出去啊,
再又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那盏灯的轨迹始终若隐若现的在我们视线掌控范围内,等到营地外围的时候,灯闪了三下,这边负责守夜的人也同样报以回应,看来那盏灯的确和他们是一块儿的,
而更加让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那盏灯的背后居然还有三个人,四个人在这夜里用一盏灯,足以见得他们是多么小心的在行事,
而这三个人的穿着打扮看似和守夜的几人差不多,唯独不同的是他们的衣服看着很脏,沾着不少泥土,并且他们的手里拿着有铲子这样的工具,
几个人在营地里互相寒暄了一番,不多久那个老者就走了出来,然后一行人在那交头接耳的好像是在汇报情况,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守夜的那批人由其中一个人带头开始往山下走,
大叔始终还是盯着下山的那批人,不多久的功夫,那批人同样也到了白天他们到过的位置,同样的,那盏灯又在那块地方消失了,
慢慢开始向后侧移着的大叔准备立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我们,我当时已经昏昏欲睡了,而据当时的话来说,他作为一个丛林老手,就像是一头夜行的豹子,当自己开始脱离了对方营地能够察觉的范围后他扭头就是一阵小跑,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在一处距离大叔不到一百米的岩石后面隐蔽,这个地方相当来说比较安全,
下半夜四点多的功夫,大叔蹑手蹑脚的才来到岩石旁,我刚一转身准备起身,就觉得自己的额头上被一种冰凉且带着火药味的东西给顶住了,
举起双手,慢慢开始往后退,瞬间,我的腰上同样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再接着,那把消防斧就把给夺了去,
“刷”得一下,雪亮的矿灯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们不得用手遮挡,那光刺得他感觉自己都要失明了,好不容易微微有一点适应的时候,眼珠子跟前就被人用黑布一缠死死的打了一个结,
“奶奶的,叫你们滚,你们这帮王八蛋偏偏不走,找死啊,,别说话,双手抱头,赶紧走,”
“我他娘看不见,走你妹啊,”
接着,我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我爬起来说道:“大家都是爷们,谁要欺负女人就是狗娘养的,,”
我听见大叔和凌汐雪他们似乎也被抓了起来,好像嘴被堵上了,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我心中一激动,赶忙问道:“汐雪,你们都没事吧,大叔,子怡姐,你们都在吗,”
“你这混小子真他妈事多,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跟我们瞎逼逼,赶紧走,少他妈废话,”
“妈的,我眼睛被蒙着,怎么走啊,”我气急败地骂道,
“呵呵,好啊,着可是你说的,你既然不能走,我们就帮你走咯,”
顿时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身子不由自主地下斜,强烈的坠地感传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在一种“刺啦”声中睁开眼睛的,那种烙铁烫在肉里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震,皮肉烧焦的味道,闻起来有点让人作呕,我忙惊声尖叫起来,却被人扇了一巴掌,“叫你妹啊叫,我又没烫你,就这么怂样还敢来我们营地放肆,”
我努力地将自己的意识从恐惧的边缘拉了回来,定睛一看,扇我耳刮子的那个人正是给我们食物的那个横肉脸,此刻他的手里正插着一只山鸡,不断地在火上翻转,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他目光蔑视的看着我,嘴角展露着七分嘲讽,
我下意识地想抬起手给他一拳,试着用力,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棵树上,而在我眼前的是那帮神秘的武装人员,我忙在人群里寻找熟悉的声影,发现不远处绑在树上的同伴,凌汐雪低垂着头好像睡着了,叶子怡一双眸子瞪得老大瞅着这帮人目光怨毒,至于大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
已经是白天了,今天是阴天,温度不是很高,但是湿度特别大,被人这么绑着,特别不舒服,而我更担心的是凌汐雪,
“汐雪,汐雪你没事吧,”
“啪”一张蒲扇般的大手又甩在了我的脸上,
“他妈的,谁让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