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带你去看看受害者,也许你能发现点什么”
老者立即命人将大叔松了绑,在两个人的控制下往大帐篷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大叔就要求停下来,
“你又有什么事,”老者神色不悦地道,
“我的同伴虽然不能跟你的这些武装人员比,但每个人都有他独到的见解,而且那个小伙子在荒岛上闯荡的时间比我们都久,我觉得有必要集思广益,这样也许对你的人更有力一些”
老者略微地思考了下,就冲着身边的人摆了摆手,我们全被松了绑,和大叔一起被带进了大帐篷,
路上我冲大叔递过感激的眼神,其实他的打算我是明白的,把我们三个人留在外面,保不准会被人欺负,只有聚在一起,才有回旋的余地,目前我们最该考虑的是让老者觉得我们几个人都有用,这样他就不会记着痛下杀手了,
最大的那个帐篷摆设十分考究,迎面进去的左手边是一张充气式大床,应该是老者休息的地方,右边则是两排四个小床,而刚才被抬进去的那两个人此时就躺在角落里,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毫无血气,口中吐着白沫,嘴唇发紫,双手双脚胡乱地晃着,两个人正试图用绳子把他们困住,
见此一幕,老者眼里泛起泪花,哀叹道:“你们按住就行了,都是跟我入云龙十几年的兄弟,如今这样了,我总不能再这样对待他们”
两个人将要施绑的人听到这里也眼圈发红,将绳子丢到旁边,尽量按着自家兄弟,可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那种不甘与仇恨却无时无刻刺痛着我的心,这难道就是生死之交该有的情谊吗,
不必刻意,自然流露,
“好了,几位,人你们也看到了,过去瞧瞧吧,最好能瞧出个所以然来,不然的话,大家的面子都拉不上来,”老者又恢复了古井不波的神色,
身后押着我们的人将我们推了一把,靠近了才闻到一种淡淡的异味,几个人不由地轻轻掩,不过我总觉得这种味道在哪里闻过似的,只是一时脑塞,想不起来,
“老叔啊,你这就不地道了,你看他们这症状明显就是羊癫疯啊,你为难我们也没用啊”我瞅了瞅那两人的状况说道,
结果旁边按着他们的一个人马上不乐意了,转过头来剜了我一眼道:“你他妈才羊癫疯呢,我兄弟是被什么鬼东西给咬了,他们昏迷前说的,”
我刚想反驳两句,大叔却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造此,他跟子怡姐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一同上去翻看两人的伤口,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面色沉重地来到了老者面前,
“两位有什么事尽管可以说,我能承受得住,”老者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下,立在他后面的强子赶紧上来扶住了他,
“是格里莫林,”叶子怡首先开口道:“这种生物在英国几乎是所有小孩子的童年噩梦,它们最活跃的一段时间是在中世纪,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座小岛上有他们的存在,”
“那是怎样一种生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大叔徐徐地说道:“其实现在的科学界也说不清楚,好些动物学家并不承认它们的存在,因为从来就没有找到过它们的化石之类的东西,历史上倒是记载过几则离奇的孩童被杀案,无一例外在烟囱里找到了他们的断臂残肢,并且好多关于格里莫林的目击报告都与烟囱和洞穴有关,”
“那你凭什么确定他们就是被格里莫林所伤,”老者激动地摇晃着大叔的身体,
“格里莫林的嘴是三瓣的,伤口很好辨认,据欧洲中世纪流传下来的记载,它们的唾液会让人精神错乱,血液凝结,到了一定程度,被咬之人会变得跟野兽似的,去撕咬眼睛看到的任何生物,因为新鲜的血液可以中和他们体内的毒素,减少疼痛”
叶子怡的话还没说完,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急忙回眸过去,只见受伤的其中一个人突然暴起咬住旁边那个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