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的狼子野心已经暴露了,青青也不端着揣着,第二日晚上,她泡了个鲜花浴,换上最得意的一件作品,本来打算挽起一头青丝,好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和胸前的一方雪脯。想来想去,为了方便李青书,干脆把簪子拔下来了披散着头发。准备妥当后,她坐在自己床边等啊等,等到对面房间的灯熄了,估摸着李青书已上床睡觉。青青裹着这层薄薄的纱,敲响了他的房门,敲了好一阵也不见李青书开门,一眼瞟见旁边的窗户半掩着,她灵机一动,提着裙摆把院子里的凳子搬到窗户下,踩着凳子,推窗而入,因青青的身子前倾,一个重心不稳,摔了进去,这一摔,直接摔到了床上,李青书的怀抱里。
“你这是要干什么?”借着月光,她看见李青书的脸如同鬼魅,阴森得可怕。
青青铁了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搞定他,顺势搂住李青书,撒娇道:“当然是和夫君君睡觉觉啦!”
“荒唐!”李青书一把推开她,翻身坐起,披衣要走。青青哪里肯放过,挂在他肩背上,李青书动弹不得,只得服软:“好青青,你松手!”
“不松不松,我一松手你就跑了!”青青拼命摇头道。
“你先松手,我保证不跑,我的脖子要断了!”李青书一身武艺,完全可以一个过肩摔摆脱她,只是他觉得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子这样做。
见李青书做了保证,青青才松开手,又到他腿上坐着,自顾自地覆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
李青书被她毫无章法的抚摸刺激得心头发毛。遂擒住她的玉手,冷声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替你拿来,唯独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况且我昨天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天底下没有后悔的药,我这里也没有!”说完,便抱起她丢出门外,连同一件灰色外衣:“快些穿上,小心着凉!”
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吹着冰冷刺骨的晚风,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看来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她暗暗打定主意,第三天一大早,就跑去药房,壮着胆儿问老板有没有那种药?
老板不解其意,扶了扶眼镜,继续看书。
青青急了,把蒙在脸上的黑布拉到下巴处,露出整个脸,比划着解释道:“就是男人吃了就想睡老婆的那种?”
“老婆?”老板挠着光秃秃的脑门问。
“娘子?夫人?一样的,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青青说这话时看了一眼周围,还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老板顿时明白了,叫她稍等,他走进里间,不一会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副药。
“多少钱?”青青迫不及待地问。
“十两银子!”老板把药交给她,回答道。
“太贵了!”青青的心在滴血,她买一个月鱿鱼赚到手的也不过区区三十两白银。这是什么鬼药,我这小半个月直接白干了!她提着药一边骂一边往回走。
李青书已经在院子里练剑,见青青回来了仍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她哪有心思回应,只将药包往袖间一藏,跟做贼似的低着头进了厨房。李青书跟过来,关切地问她:“今天你做早饭吗?”
青青抬头看了看天,时辰还早,两人一会去床上温存一番再出门也不迟,岛国电影里不是说,早上最适合那个啥嘛。
她特意在李青书的面里加了两个鸡蛋,俗话说,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干那事最消耗体力了,不补补怎么行。
青青打开药包时,回忆起老板交代的话,这种粉剂药性太强,每次用一点点就够了。为了证实老板有没有吹牛,她凑过鼻子闻了闻,刺鼻的气味呛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直呼这味儿够浓,效果肯定杠杠的。回过神一看,纸上的药被自己吸入了大半,还有一半已落入碗中。
怎么办?怎么办?青青开始慌了,她迅速跑到水缸边,喝了几大口水,试图冲淡药效,大战在即,她得稳住阵脚,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