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各具特色的美人面含喜色,幺二的姑娘矜持抿唇笑,长三的姑娘咧开了嘴,唯有花间烟的姑娘脱起了衣服。
那个最大胆穿着红肚兜的姑娘步步生莲走过来伏在我腿上,眼中带着小钩子,“公子不脱吗?”
公子阻止了她攀升的手摇了摇头,“也不要碰这里。”
即使带了金子来这句话也像是找事,姑娘咬着唇,犟着眉,委屈起来,“公子何意?”
“没什么意思,你们想办法,谁厉害那一片就归谁。”
“若是公子偏不硬呢?”她又问。
“那你们几个分,这金子我不带走。”不会再有像我这么通情达理的客人了。
至此话后,整个房间才是真正的纸醉金迷场。唱曲的,跳舞的,喂公子喝乱七八糟酒的;点香的,脱衣的,拉着公子手玩躲猫猫的。
我一一参与,一一应承,熟练得仿佛个中老手,只有二弟岿然不动,静如止水。
美人们反正都能得到一笔横财,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行为也愈发放肆,我就像落在盘丝洞中的唐僧,哪个妖精都想逗一逗。
实验结果已经得到,章公子是真不行了,该走了。人生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哪怕已经决定好要做男子,却得了顽疾。
最大胆的姑娘伸手攀住我脖颈,红唇从公子的喉结一直升到嘴角,我刚要推开她离去,窗户就开了。
“章白鹿,你妈的!”楚天骄提着剑从窗户跳进,双目欲裂,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