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但我蒙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是身体的荷尔蒙在跃动还是心脏在欢喜。
“怎么这副样子?”他扔掉剑坐过来,呼着气平复气息。
我说:“你这个变量太特殊,我做不了判断。”
“喜欢我的胸吗?”他怎么能语气平淡地问如此劲爆的问题。
幸亏我的脸皮并不薄,“一般吧,以前我也有。”
“那喜欢我的舞吗?”他侧过头用浪荡少年的语气问,这个男孩子怎么回事,明明披着女子皮囊却像个土匪,仿佛那不是胸,而是藏着的两个苹果。
“做女生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侠女直爽地伸手在胸前颠了一下“除了这里有些沉不方便,没什么感觉。”
我撇过头不忍直视,内心暗暗请求老天爷放过,我自诩上辈子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何必要这么折磨您的子民呢。
他忽然起身蹲在木床前,两只手按住我放在腿边木床上的手腕,力气之大挣脱不掉,“喜欢我的舞吗?”他又问一遍。
我陷入自闭,半垂着眼睛,视线落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大胸上。不喜欢大胸,心里清楚的有着问题答案。
手腕上的桎梏松开,脸颊被温热的手捧起,狐狸眼睛闪闪发亮,“喜欢吗?”
“不喜欢!”嘴巴好像赌了气,擅自做出行动,可玉面侠女却笑出了声,先是轻轻,后来竟然笑得弯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