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地种什么槐,莫名其妙。
“你的钱放在了哪?我去帮你拿。”
她的眼神不可置信,灰败中一下子亮起了光,但很快又变成了灰败,“在枕头里。”她喃喃自语,“来不及的,来不及的。”
戴着宝石帽子的公子一边摇头一边摇着扇子,“千金难买性命咧。”
越来越多拎水的人停在灯下,我路过摇扇子的人时没忍住,给了他一脚,反正天黑,人来人往,不知道是谁。
第二桶水从头淋下来时,我打了个喷嚏,可心脏却好像热了起来。
景侯站在我面前,抱着臂放着屁,“京烟云呢?”他怎么有脸问?我挺佩服他的脸皮。
我没理他,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其实成功与否我都感受不到快乐,可如果她能在这戏园子中感到那么一丝温暖,那就足够了。
说明白一些,就是我想让她赢,在这场看起来已成定局的人间游戏中。
我来这里是意外,如果可以,也让我成为她的意外。
有槐树的院子走进巷子一眼就能看到,可没想到超级英雄的脚步被锁住的门挡住,窗户也锁了,大晚上做生意的时间锁什么门,怕客人晚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