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口出脏话让公子少放屁,“我给她打包,她看起来生活艰难。”
最后他背了一座小山,我们二人在火光中健步如飞,脚上加着速,嘴巴也没停。
“您还关心人民群众生活呢?”我的嘴开始不受大脑控制。
“什么?”讽刺都听不懂,算了,何必呢。
“你还挺关心老百姓。”
“我关心他们干什么?”
搞串世界了,《诗经·雅·天保》说:“百姓,官族姓也。”这里的百姓指的不是平民,而是贵族、官吏、士子、大地主。
平民有两个专用词:黔首、黎庶。黔和黎都是黑色的意思,这些都不是敬称,平民没有姓。
谁劳作?平民。谁耕种?平民。谁享用?百姓。
心情莫名低沉下来,我明白了,可我却不想再问了。
“怎么不放屁了?”腿快得像个发动机的人没事找事回头问。
“粗鄙不堪!”我追着他的脚步气喘吁吁。
我和他像是月下的两个盗贼,一个满载而归,一个空手而回。他伸出一手,在前面指着我的心脏和嘴巴说:“别装了,你这里和那里都黑!白瞎脸上这双桃花眼。”
忽然前面倒下一整面带火的墙,我的小心还没喊出口,他就像脑后长了眼睛单手夹起公子跳过了火墙。
我愣住,脑袋里只有一句话——危机始终慢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