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摆摆手,说:“进不了,谁进谁死。”
“那李管家交代的事怎么办?”
“我进去瞧瞧,你们帮衙役去救火。”
“大哥不是说不能进怎么自己要去?”
汉子掏出布袋子撑开封口掏出一块金锭扔给马上的小子,“收了钱就得办事咧,这块拿去给兄弟们分。”
那小伙子还想说什么,他的大哥却已经摆摆手离开,离开的方向正是我和景侯待的地方。
“看得出他练的什么功夫吗?”我看着找书寓入口的大块头问景侯。
景侯沉沉望着在外围墙壁上行走的人,说:“行走如龙,动转若猴,换势似鹰。腰如轴立,脚步灵活,周身和顺。身形有如鹞子之传林,矫捷轻灵,有如苍龙之入海,见首不见尾,八成练的是八卦掌。”
我从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咋一听竟然有些不适应,而他竟然用看情人的火热眼光盯着那动作灵敏的壮汉。壮汉爬墙他的眼睛跟着爬墙,壮汉抓到松的砖石下滑,他的眼睛也跟着下滑。不是,他是有什么大病,在这种情况下激动起来。
我实在不懂,也是在忍不住,就问了出来,“那爬墙的是你老婆?”
他瞥过来一眼,这是怎样一种不屑与章公子为伍的桀骜眼神,“英雄相惜,你这种酸书生不懂。”
我看着他干净起来的脸,突然发现他竟然看起来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