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拍桌子,眉头高挑,“官家的事,用得着跟你说?”
我对站直旁边看热闹的小厮招手,给了他三十二个铜钱,道:“这碗打包带走。”
“好嘞。”小厮麻利接过不那么烫地面碗走进后厨,生意来了热闹就放一放。
“你这是拒捕!”大哥二拍桌子,面红耳赤。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收好荷包,拢着手瞧他,“逮捕文书呢?拿来给我看看。”
大哥双手握拳,好像被气疯了,怒斥道:“姚贵妃亲口下的令!让禁军带楚怀香回去,你们这是抗旨不遵!”
好家伙,好家伙啊。你说他是敌人,他又蠢得过分,疯狂自爆家门。你说他是同党,他又双目欲裂,火爆三丈,很是气急败坏那么回事。
我问他:“姚贵妃都能调动禁军了?我记得只有皇上可以,莫不是如今京城都是贵妃说了算?”
他一下子白了脸,瞬间冷静下来,额头滴着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干巴巴地说:“是贵妃传的圣上口谕。”
“妖妃啊,妖妃啊。”老人又摇起了头,痛心疾首地叹气。
“大人,楚怀香一个女子是犯了什么惊动贵妃的事呢?”
他支支吾吾说不知,这时竹帘又动,门口传来爽朗笑声。进来一个穿着华丽低调的白脸公子,那公子有着好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他进来便笑着问:“申豹子,让你抓个逃犯,怎么这般大动干戈、惊扰大家。”
好家伙,真是一进来就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