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怎么都想不到会如此轻巧地得到以前需要历经几次生死才能得到的东西,当下差点激动的跳起来。
李凡哆嗦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幅橡皮手套,然后将雷珠轻轻地取了下来,拿在面前仔细端详这刻珠子似乎与以前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与在西沙言家发现的基本一致。
跟前的詹林也没有阻止他,只是激动地说了句:“两千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言语之中,不禁唏嘘感叹,听着好像想哭一样。
李凡听着这话,感觉这后面好像有许多故事,但是就目前而言他基本可以将对方排除事李不为的人了怔了会,问道:“詹伯,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口气也变的亲切了许多。
“一言难尽啊。”詹林此刻好像也忘记了自己丢东西的事,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故事,追溯起来太久远了”
林萌宝也好奇地问道:“你说说嘛”
詹林再次连叹两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似乎也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与怀疑,然后重新拾起地上的旱烟袋,吸了两口才慢慢说了起来:
詹林,是这土生土长的山里人甚至可以说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不管外面怎么变迁,不管历史朝代如何替换,他的祖辈自秦朝时就在此定居。
外面的那一片平地,在詹林父亲时还曾是数十亩良田,也尽数归于他家只是后来到他手里才逐渐荒弃。
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什么样的变故,詹林的祖辈就受到了一个特别的诅咒,据说就是来之拓碑山的花仙,他们世世代代只能生活在这个地方,永不得搬迁即使外出也不能超过十天,否则他们将会遭受到诅咒的厄运,最后吐血而死。
可这个特别的诅咒也像个特别的祝福,不管外界的人如果兴旺或衰败,他们家永远都保持着一个男丁延续香火任何的灾难都无法改变。
詹林年少时也曾不相信这样的话,在与马蹄子村一个姑娘相恋之后他就打算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并且在那个姑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但是在第九天的时候,他就突然病倒了。
到第十天的时候在医院就开始吐血不止,即便医生用了任何的止血药都不济于事,眼看着他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眨眼就要死去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关键时候是他父亲突然赶到,不顾任何人的反对,坚持将他用驴车拉回了马蹄子村,然后背到回了家。
说来也奇怪,眼看着命悬一线的他到家之后吐血的状况马上就消失,并且开始正常饮食,第二天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
这让惊诧不已的詹林也完全相信了这个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