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几人在听了流芳的话后,都陷入了沉思,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们,也许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有人钻了空子呢。
“把那李大海找来,本王有事儿要问。”承怀礼觉得索性现在也没其他线索,那就先照着这思路查下去,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些什么也说不定。
李大海再次被带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上次的平静,一进屋来,就朝着承怀礼跪了下去,一个劲儿的磕着头说:“王爷,小的实在是冤枉啊,那吴海案和我没关系啊。”
承怀礼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找你就一定要问和吴海案有关的事儿?”
李大海:“我听人说,那吴海是被人毒死在牢里的,再加上您一直问我关于耗子药的事儿,小的就忍不住多想了些。”
承怀礼:“你倒是想的够多,放心好了,本王也不是那般昏聩之人,如果认定你和吴海案有关的话,那就不可能在问过话之后还让你回去了,早就把你投进大狱了。”
李大海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笑了起来:“这么说,王爷是觉得小的和这案子没有关系了?”
承怀礼:“要说没有关系,现在说来为时过早,只能说那吴海不是你毒死的,可是,本王怀疑他的死,和你家那一大包毒药脱不了干系。”
这下,原本好不容易放下心的李大海,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这…可是我真是只是用它来药耗子的啊。”
承怀礼朝他说道:“你且冷静下来,本王问你,从你买药开始,知道这包药被我们带回来,这期间还有谁有可能接触到它?”
李大海听完之后,仔细的在脑海里想了一下,但是脑子里实在是没有任何印象,有人接触过它,“回王爷,这药除了小的,就应该只有内人接触过了。”
承怀礼:“你确定?”如果真的如同李大海说的这般的话,那么这条线索怕是也要断了,总不可能是他妻子下的药吧?要知道大狱里可是严加看管的啊,一届女流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进来,更不论还要避过衙差去下毒。
“你买耗子药的事儿,你还记得和谁说过吗?”一旁的流芳出了声,问道。
李大海憨憨的回道:“不记得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有时候上工的时候大家都会偶尔说起一些,我实在有些想不起来同谁说过。”
流芳接着问道:“那在这期间,有没有人去过你家?”
李大海有些不解的问道:“去过我家的人,大多都是邻居,没有…”话还没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了承怀礼。
见他这样,承怀礼知道他定是在流芳的启发下想起了什么,“怎么,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李大海赶忙点头,“是是是,经这位姑娘一提醒,我想起来前两天,秦涛去过了我家,当时我妻子正在往剩饭里拌耗子药,他还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