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七月,京城的天儿一改之前的沉重,天儿蓝的透亮,悠悠荡荡的飘着朵朵白云,光是抬头看看天儿心情都特别的好
官锦戚家的双胞胎也快都五岁了了,这几年,官锦戚的导演做的风生水起,导演的片子卖座口碑也不错为了支持老婆的事业,阎既白又是注资又是帮她培训员工的,官锦戚在工作室完全是被架空了。
对此,阎先生的情话说的冠冕堂皇,勾着官锦戚的脖子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拉,紧紧的贴上了她的唇瓣,在一记缠绵而温柔的深吻之后,阎先生说,“如果你忙着工作,我相亲你的时候只能打电话,我想抱着你的时候,感觉不到身边的温软这一辈子,为了工作和孩子,我们两个已经浪费了那么的时间,我不想继续让他们消耗你的时间。”
官锦戚惊愕,“小锦小七小白他们都不可以!”
“不可以!”阎先生没有丝毫忧郁的说,“虽然他们是我们的孩子,但他们会长大,会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会结婚生孩子,只有你只有我,我们才是彼此陪伴到老的人,所以我希望,你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是给我的,当然我的也会给你!”
“所以小锦才十一岁你就打算把他送到国外去?”官锦戚瞪圆了双眼问阎既白。
“官儿,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又提出来了?”阎既白惩罚性的又在官锦戚的唇角咬了一口。状似不满的说。
“小锦还这么小,我怎么放心?”就算是作为未来的接班人,也没有必须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把他送出去,这么小的小孩子就应该待在父母的身边啊。
“作为阎家的孩子他可以留在我们的身边一直受着我们的宠爱,但他是弘亦哥的儿子傅家的孩子”
“我知道啦!”官锦戚闷闷的。
傅弘亦被他们找到之后,过了就去了疗养院,可纵然如此他的身体也熬了两年,他离开的时候小锦八岁,或许就像阎既白说的,小锦是傅家的孩子,所以他好像超乎了同龄人的聪明和冷静。而这些潜藏的特质在傅弘亦出现之后才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阎既白见官锦戚闷闷的,柔声道,“这也是小锦的意思,他毕竟是傅家的孩子,血液里面怎么能没有野心呢!”
“哼”官锦戚看了阎既白一眼,然后狠狠的在她脸颊上一咬,“别以为你把我架空了我就会陪你!”
说完这句话就把阎既白晾在那儿!
阎先生脸上的表情很精彩,看着自家老婆的眼神要多怨念就有多怨念过了半响,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官儿”
官锦戚没吭声。
这场冷战到了第二天因为向楠的到来打破了,官锦戚下楼的时候向楠坐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而阎既白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
两人看到她,表情各异,阎既白是那种不情愿不甘心的模样,而向楠有求于自己?
官锦戚暗暗想了想,走了过去,对向楠打了一声招呼,“向特助,早上好啊”
“官小姐早上好”
一听“官小姐”这三个字,阎既白的那种不情愿慢慢的变成了不满意,话说官锦戚和阎既白的全城盛世婚礼之后,向楠第一次叫官锦戚“夫人”。官锦戚当场就别扭的说,“你还是喊我官小姐吧!”
对一个已婚的女人喊这种称呼当然不合适,向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结果官锦戚说了一句,“老板娘的命令!”
向楠:
官锦戚其实是觉得向楠盯着一张类似阎既白面瘫的脸喊着“夫人”连个字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尤其近两年,向楠的性子越发的不可捉摸,跟之前那个“可爱”的向特助一点都不沾边。
对于这种特殊,阎既白非常的不悦,但又觉得在官锦戚面前说出来,显得自己很小气,所以阎先生选择一个人生闷气。
对于他的那点心思,官锦戚也早发现了,要是搁在平时自己心情好,说不定他还能哄一哄阎先生,但现在官锦戚心里好笑的装作没看见。
官锦戚以为向楠今天过来是和阎既白谈公事,所以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准备离开,可这时候,向楠又喊了她一句,“官小姐,等一下!”
官锦戚纳闷的转头,眨了眨眼睛看向阎既白,阎既白冷哼了一声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特别助理。
官锦戚更加的疑惑了,看着向楠问,“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向楠也没有犹豫,直接说道,“我想请你约一下陶陶,我和她说有事情要说!”
官锦戚了然,很早之前她就知道陶知和向楠之间发生过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这一年多都过去了,官锦戚也没见他们有动静,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可现在向楠居然要求自己帮忙。
于是,官锦戚八卦的心思又跳了出来,佯装不好办的样子,“陶陶最近听说在闭关写东西,我估计约不出来!”
向楠在一个多钱跟陶知有的联系,那时候就说自己要闭关写作,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人,尤其听到官锦戚这么说,那张脸的失落显而易见。
官锦戚有些不落忍,说,“那我试试看!”
“好!”向楠的眼神里终于涌出了一点不一样的神采。
官锦戚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开车去了陶知的家里,陶知穿着睡衣来开门,懒懒的问,“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点口粮来啊,不然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出什么事情了都没人知道!”官锦戚说话间就拎着两袋子零食进屋了。
陶知从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接着整个人蜷在沙发上,抱起了搁在一旁的电脑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我这儿还有一点儿,等我写完。”
陶知的这一点儿就是半个小时。官锦戚看着陶知专门敲字的模样,不由的想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不喜欢向楠呢?
就在她纳闷的时候,陶知合上了电脑,开门见山的问,“不会是向楠找你来当说客的吧?”
官锦戚一愣,本来她准备聊天的时候不经意的提起的,结果谁知道陶知自己居然问了出来,她有点不好意思说谎,直接坦白道,“这不是人家向特助关心你嘛。你们这都认识一年多了,我看他对你挺有意思的,你怎么老是晾着人家,关键是你也不像是对他没感觉的样子啊。”
结果,陶知的下一句话就让官锦戚大跌眼镜,“我是挺喜欢他的,而且喜欢了很多年,刚上大学那会儿就一见钟情了!”
官锦戚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你们这是破镜重圆还是一厢情愿?”
陶知看着官锦戚笑了一声,说,“大学那是算我后知后觉的一见钟情吧,不过没见过他,因为他大四毕业了,直到我结婚失败又遇到了他”
陶知又把结婚失败后跟向楠重逢又离开的事情跟官锦戚说了一遍,听完后官锦戚讷讷的说,“你们这完全是狗血大剧啊!”
陶知轻哼了一声。
“你这意思就是当年向楠觉得你和阿姨是要占他们家的便宜,所以故意利用你拆散了阿姨和秦叔叔?”
“大概是吧所以你也就知道我为什么不待见他了吧?”
官锦戚嘴角抽了抽,说,“该实在是该!”不过她刚说完就又郁闷了,“既然向楠当初那么讨厌你,干嘛现在这幅非你不可得样子?”
陶知嗤笑了一声,“神经病呗,送上门的时候不屑一顾,反过来的时候又像狗一样的腆了上来!”
官锦戚身同感受,悠悠的说道,“对,男人就是犯贱!”
于是他们两个又在一块儿开始编排阎先生和向特助了。
而正在办公室跟阎先生汇报工作的向特助,前后各自打了一个喷嚏。
“你没感冒吧?”阎既白嫌弃的问道。
“没有。”向楠面无表情的回答。
阎先生冷哼了一声。
虽然官锦戚和陶知说也说了,腹诽也腹诽了这场见面,她还是给向楠安排了下来。
向楠为了见陶知,专门去高级男装店买了一套西装,穿上去整个人气度不凡,却更显的冷浚,行走间都是满满的荷尔蒙。
陶知约在了一家咖啡馆二楼的小隔间,向楠到的时候,她也才到了十分钟,在看到向楠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了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就像是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扔下了一个小石头,那种滋荡的情绪像水波纹一般迅速的扩散开来。
嘴巴可以骗人,但身体骗不了人!
她的心对向楠的这个人有着强烈的眷念和喜欢,克制着内心的不平静,陶知脸上维持着基本的客套。
在向楠的一声“陶陶”中,陶知的胸口再次强烈的颤了颤,这一度的失控让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毛病。
但今天的陶知跟几年前那个被人抢老公后却被他羞辱的陶知不一样了,她微微的勾了勾唇,说,“坐吧,向先生!”
向楠在那一声“向先生”中,眸子暗了暗。
“喜欢喝什么?”
向楠看了一样陶知,说,“黑咖啡!”
陶知招来了不远处的服务员,点了咖啡之后又点了一些糕点,在等上单的这段时间。他们没有零星的交谈。
向楠面无表情的坐着,而陶知也好像对面不存在这个人一般。
没多久,服务员端着他们的单品上了桌,陶知慢悠悠的端起咖啡抿,而向楠一直看着陶知陶知任由他看着。
只是向楠这一看就看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陶知终于不耐烦的出口,“向先生,眼睛不累吗,我这包里有眼药水。”说着就把自己包里面的新乐敦放在了桌面,推到了向楠的面前。
向楠的眸子动了动,说。“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陶知好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生气啊,向先生!”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离开?”
“哪天,是我不图谋你们的家产离开的那天,还是我企图跟你睡一觉母凭子贵离开的那天?”陶知语气慢悠悠的,可这丝毫不影响她话语中的咄咄逼人。
向楠的眸子又暗了暗,半响才开口,“对不起!”
陶知一愣,良久才说,“不客气!”没必要。我们不打算图谋你们家的家产,也不打算母凭子贵,至于那一天的迷乱,她简直不想想起,如果她知道自己喝多了会跟别人上床,她打死都不会喝酒。
可偏偏,她喝多了,而且还和向楠滚了床单,并且第二天落荒而逃。
后来她为了躲这个人,偷偷摸摸的南下,一待就是半年。鬼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跑过去找她,后来又是死缠烂打。
她一个多月以赶稿为借口,好不容易克制心魔清净了一个月,可现在又被人追了过来。
“和我在一起吧!”向楠突然认真的开口。
闻言,陶知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看着他,“你脑子没坏吧!”
“我现在清醒的很,和我在一起,做我朋友,结婚都可以!”
“向先生,我想你搞错了吧,你可以但你有没有问过我可不可以!”陶知恶狠狠的说。
“我现在正在征求你的意见!”向楠目光认真,那模样简直不像在表白,更像是在谈合同的时候给对方施压以达到降价的目的。
“鬼才答应你这种要求!”陶知觉得自己跟向楠多呆一分钟都会崩溃,见过木讷的,没见过这么木头的,简直要把人气疯!